把被子狠狠拉起來淹過腦袋,也不管艾德他們倆了,眼不見為淨!
淩晨三點點左右,奇明獨自一個人釀釀蹌蹌的從酒吧裡走出來,他的車子就停在酒吧門口廣場的不遠處。
邊走邊從褲兜裡把車鑰匙拿出來,對著空氣一通亂比劃。
“咦,不響,怎麼不響呢?我記得不是,車子不是就停在前麵嗎?”
其實他雖然拿出了車鑰匙,但是他沒按下去,所以車子便沒響。快要走到他車子處的時候,他突然被腳下的水瓶子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暴脾氣的他直接一個飛腳,就把水瓶子踢飛出去。
看著水瓶子飛滾去的方向,他還指著罵說
“誰這麼缺德,把水瓶亂丟,還有沒有素質,有沒有公德心啊!”
要是奇康他們在這,聽到這話,不得笑死,奇明這麼一個混蛋在談素質,天大的笑話。
水瓶子哢的一聲穩穩停下,原因無他,它被一隻腳踩住了。
奇明對於突然出現的人,他有些看不清,不知道是男是女,隻看到個模糊的輪廓,黑色衣服黑色的鴨舌帽。
“你誰啊?”
他咋呼著離他幾米遠的人。
“要你命的人!”
隻聽那人幽幽地來這麼一句後,奇明的身後便湧現六七個身體強壯的男人,直接把他架走。他甚至都來不及呼叫,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捂上了,他驚恐萬分的瞪著眼睛掙紮,看到自己被拖到越來越黑的巷子裡。
此時他的酒意已經醒來,隻是卻無能為力,他這個假把式就被這幾個練家子掄在地上拳打腳踢。
在這黑暗的巷子裡,奇明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了什麼樣,他除了痛,除了不能動彈,他什麼都感受不了。
這一次,他產生了對死忙的恐懼。
在冰冷的地上躺著,眼睛也疼得睜不開,他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怎麼樣?你是不是感覺全身的經脈都打通了?
很痛,感覺很痛是吧!”
聽到剛才那人說話的聲音很是慎人的傳來,奇明驚恐,想睜開眼睛看看這人長什麼樣,卻是疼得他張不開,張出口詢問,也才發現他嘴巴也疼得張不開。
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呐!
隻聽那人玩味似的警告他“今天暫且留你一命,要是下次你還去招惹你不該招惹的人,我會讓你非常痛苦的死去。
還有,今晚的事,要是發現你報警,我會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們黑道上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奇明一聽“黑道”二字,身子更加的驚恐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惹上了黑道的人,要遭受這般折磨。
直到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奇明才從褲兜裡顫顫巍巍的拿出自己的手機……
第二天
花彼岸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偏頭望著窗外滿滿的暖暖陽光,她出奇的覺得心情也跟著好。
試著動了兩條腿,才發現不痛了,隻是有些微微發酸。歇開被子下床,試著走了兩步,沒啥大問題。
“咦?花~,你終於醒了!你的腿感覺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剛走到臥房門邊的艾德看到站在床邊的花彼岸,激動得不得了,走過去伸手就想扶住她,
“怎麼樣?能走嗎?”
她伸手打掉艾德的手,“我沒事,能自己走。不過你怎麼還沒走,難道你昨晚都在我這?”
“嗯,昨晚我和奇康都在這守著你呢!特彆是奇康,一晚上來你房間看你好幾次。”
艾德邀功似的看向她,一路護著她往客廳走。
隻是客廳裡空無一人,沒奇康的影子。
“他人呢?”她問。
艾德也納悶的扣著腦袋,“奇怪,他剛才還在這躺著睡呢!我來給他打個電話看看……”
艾德掏出手機作勢要給奇康打電話,卻被花彼岸出口阻攔了,
“算了!讓他忙他的事情去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輸密碼的聲音,隨後嘀的一聲,門就開了,奇康提著三個人的早餐就走了進來。
“咦?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奇康這話是對著花彼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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