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辭挑眉看向小川,帶著笑意提議道:“既然要玩,自然要加賭注才更有意思,你覺得呢?”
他反問小川,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看著他這樣子,小川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對方在計劃著什麼陰謀一樣。
小川想了想不放心的問道:“你不會想故意整我吧?”
此話一出,時予安笑出聲,看向小川的眼神帶著一絲調侃。
小川被她的眼神看的心裡直發毛,顫抖著聲音問:“小姐,姑爺惹你生氣了?”
聽著他的話,阿七看著他緩緩搖頭,還不忘說一句:“小川,你真的是根木頭。”
他就沒見過這麼木的人,看來白辭還是要多加把勁兒咯!
被人叫木頭的小川也沒開口說話,反而看向白辭帶著撒嬌的語氣道:“白辭,還好有你,不然我天天被這樣說,肯定很鬱悶。”
聽著他的語氣,時予安看向他提醒:“小川,聽聽白辭說的賭注是什麼,我和之沐可是很好奇的。”
這時,小川才看向白辭提高音量:“是啊,都差點忘了。”
“行,白辭你說輸的人要做什麼?”
白辭看向屋外還在飄落的雪,嘴角微微勾起,隨後就說:“需要為對方做四件事,時間是整個冬天。”
“什麼?這麼久?”
小川瞬間驚呼出聲。
白辭對上他的眼睛認真說道:“你不會是隻菜鳥,贏不過我吧?”
果然,人還是逃不過激將法。
白辭的話剛落,小川就立刻出聲:“笑話,我還贏不了你嗎?我主人能打贏你家公子,我自然也能贏過你,瞧不起誰呢?”
聽著他這般豪言壯語,阿七和時予安對視一眼,隨後就借口離去。
大堂裡就隻剩下白辭和不服輸的小川。
白辭見他這樣說,就補上還沒說完的話:“第一件事,為對方洗換洗衣物。”
“第二件事,每夜為對方洗腳。”
“第三件事,每次沐浴的時候,替對方擦身體。”
“第四件事,每夜給對方暖被窩。”
白辭說完後就一臉笑意的看向小川問道:“這些事有意見嗎?”
小川聽著那四件事,前兩個他覺得還正常,怎麼洗澡和暖被窩都用作賭注?
這特麼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嗎?
抬頭對上白辭的眼神,看見對方眼裡的挑釁,瞬間把那種奇怪的感覺壓下去。
直接就一口答應:“我沒問題,就怕到時候某些人輸得太難看。”
對於他這種大話,白辭隻當沒聽見,自顧自的喝著酒。
這幾日的雪是越下越大,尤其是夜間,空中就如同撒鹽般不斷飄落雪花。
道路上也都堆起了厚厚的白雪,看上去就像一層層棉花一樣。
已經到了臘月二十六了,再有幾日便要過年了。
時翊和白墨塵走在路上,每一步落下,都會激起一陣細微而清脆的響聲。
這聲音起初是輕柔的,如同細碎的玻璃輕輕摩擦,隨著步伐深入,雪層被逐漸壓實,聲音變得更為堅實。
白墨塵側眸看著時翊頭頂上有著少許的雪花,忍不住小聲道:“阿翊,你說咱們現在算不算共白頭?”
聽著他的話,時翊沒有停下腳步,但他卻清晰的反問道:“你覺得呢?”
聽著他的話,白墨塵笑著。
突然時翊後背傳來被砸的感覺,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
“阿翊,看我。”
白墨塵彎腰在地上抓了一大塊雪,對著時翊的背影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