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冷冷的一笑,道:“貴客?
那血魔宗和我擎天宗府兩家勢同水火,在三年前的‘血魔擎天之戰’中,血魔宗強者更是殺我擎天宗府前輩無數,尤其是那血魔宗宗主更是殺戮眾多,這等深仇舊恨,彆說三年,就是十年,百年,也不可能,不可以忘記!”
“而你身為我擎天宗府的一代丹道宗師,卻和那血魔宗主之子西門昌來往,本來就是愧對宗府的諸位先輩。”
“更何況,你還讓夢兒師姐去迎接那西門昌,不就是為了討好那西門賊子嗎?”
“像你這種吃裡扒外的老家夥,早就應該被拖出去千刀萬剮了,又豈能容你在此張狂!”
江玄語氣冰冷,一字一句宛若刀鋒一般,狠狠地紮在了這位丹道大師的心頭上。
“你?”
童大師聽著江玄那誅心之言,一張老臉,也是被氣得青白交替。
不過,江玄所言卻並非虛假。
三年前的“血魔擎天之戰”,確實讓他們雙方死傷慘重。
所以當下,他根本沒有任何言語反駁。
“小子,你……你這小子簡直氣死我了!老夫一生對擎天宗府忠心不二,今日竟然被你說成賣主求榮之人!你……你……”說到最後,童大師手指也是微微顫抖,此時的就猶如一口怒火被壓在了胸膛,但卻無處宣泄一般。
而且他也不敢動手,畢竟,在他身旁還有著楚天心和百裡蓧夢,若是他動手,到時候彆人更會說他是在欲蓋彌彰。
一時間,場上忽然變得安靜了下來,童大師此時就站在了江玄的對麵,眼神含怒地望向了他。
“江玄,你這次是不是有些過了,這老家夥,怎麼說也是一個半步元丹境的強者,巨擘級彆的人物,你這樣就不怕他報複嗎?”
小天有些凝重地道。
“剛剛是我故意這麼說的。”
江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道:“在之前,我就曾聽說過這位大師的一些事跡,此人雖然有些固執,但卻特彆在乎名聲。
我之所以剛才那那些話激他,就是為了讓這童大師,不敢再提關於西門昌的事情,因為這等那背叛宗門的罪名他承擔不起。”
“不過,你就不怕以後這家夥會為此給你使絆子?”
小天似笑非笑地道。
“放心!接下來,我自有辦法。”
江玄神色一笑。
隻見江玄來到了正暴怒的童大師身前,他朝著他抱了抱拳,說道:“童大師,剛剛小子所言也是有些偏重了,向童大師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還請大師勿怪。”
“隻是小子覺得,我們擎天宗府內人才濟濟,煉丹天才也並非沒有。
大師何苦舍近求遠,求助那血魔宗的五公子。”
“你以為我老夫真想邀請那西門昌?”
童大師見到江玄主動給階子下,頓時那滿是怒意的老臉上這才好看了許多,他歎息地道:“可我們擎天宗府除了老夫以外,懂得煉製丹藥的也沒幾個,而且那些人資質都十分的平庸,他們最多也就隻能煉製一些二階級彆的丹藥。
對於如今想要煉製四品丹藥的老夫而言,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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