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獨孤靖遠,還是雪婉吟,都認為江玄是在危言聳聽。
畢竟,像江玄這種來自偏僻之地的普通天驕,能知道什麼?
“哼,真是愚不可及。”
獨孤靖遠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江玄,下次你要是再這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就彆待在這裡了。”
雪婉吟也是冷哼一聲,絕美的雙眸帶著一絲厭惡。
“若不是看在歆兒的麵子上,你早就被我轟出這裡了。”
雪婉吟轉身離開,留下一句冰冷的話。
對此,江玄隻是目光一閃,並沒有多解釋什麼。
在江玄的眼中,不論是雪婉吟,還是獨孤靖遠,都是他修行途中一些無關緊要的過客罷了。
所以,麵對這些人,他自然不想辯解,因為,根本沒這個需要。
要是與小人物都是去解釋什麼,那這武道修行途中,江玄早就被活活累死了。
“最後一場決鬥,正式開始。”
而此時,中央那巨大的黑金演武台上,一個身穿銀色大袍的老者突然開口。
“唰!”
話音落下,獨孤靖遠背負雙手,黑衣大袍,無比的霸道和強勢,從赤焰帝國中邁步出來,淩空踱步到了巨大的演武台上,目光掃射對麵大梁帝國的一眾天驕,神色孤傲。
“我來會一會此人!”
大梁帝國中,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手握一柄黑色大弓,瞬間邁步來到了演武台上。
“喝!”
這白衣青年男子沒有半點廢話,直接將手中的黑色大弓拉成滿月狀。
“嗡!”
一瞬間,一支散發著寒氣的黑色箭矢,宛如寒冰鑄造而成,瞬間在那弓胎之上凝聚出來。
“咻!”
下一刻,黑色的箭矢,化為一道光束,直接撕裂虛空,朝著獨孤靖遠洞射而去。
“嗡!”
“嗡!”
“嗡!”
就在下一刻,這白衣青年男子雙手齊動,幾乎在這一刹那,他拉動弓弦七次,七支冰冷箭矢連成一線,帶著鋒銳和淩厲之氣,攜帶著驚天的殺意,轟向獨孤靖遠。
“嘩!”
不過下一刻,獨孤靖遠目光淡漠,他隻是袖袍一揮,一方大印便從衣袖中飛出,在其掌中懸浮,上麵雕刻著鷹象紋絡,光芒璀璨。
“轟!”
鷹象大印,無比沉重,宛如一座大嶽,在長空中緩緩碾過,將那大梁帝國的白衣青年男子射出來的七根寒冰箭矢全部轟碎、化解為無形。
“好可怕的威壓!”
此時,場上眾人都有種窒息感,仿佛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們看向獨孤靖遠,眼中有著一抹驚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