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嫵夜失神的癡癡靜立。
她的思緒混亂無度。
一時間,蕭嫵夜根本無法直麵自我。
各種複雜的情緒,縈繞在心間,讓她久久無法釋懷。
蘇牧慘兮兮的躺在地上。
被蕭嫵夜折磨了一個多時辰。
雖說死不了,可卻淒慘痛苦。
現在的他,在煉化極品靈桃。
體內的碎骨已經修複,傷勢也是恢複。
隻是,陰炎毒針插在身上,那血肉灼燒,劇毒蝕骨的痛苦,還時不時傳來。
啃了幾口,揩了幾手,雖說有點意猶未儘。
可這般遭了老罪,蘇牧真覺得不值。
蕭嫵夜這妖女再怎麼絕品美妙,可也要有命享用才行。
若非是試煉大陣坑人,蘇牧還真不敢有這等壞心思。
可,既然已經啃了,也上手揩過了。
被這般折磨,蘇牧也認了。
虧也不虧。
“你給我站起來。”
死寂的寂靜,被蕭嫵夜的羞憤聲音打破。
她的聲音,竟然隱隱的有著一絲哭腔。
像是剛剛被欺負過的小媳婦一樣,可憐兮兮的。
可是看到她那充滿殺意的冰冷眼神,可不會有人將她當做是柔弱的小媳婦。
蘇牧渾身打了個寒顫。
趕忙蹦起來。
身上如同刺蝟一樣,蘇牧也不敢拔掉陰炎毒針。
誰知道蕭嫵夜這女人是不是沒有出夠氣。
再來一通針灸,蘇牧得酸爽上天。
“我,我是被大陣迷了神智。”
“我不是故意的。”
“聖女大人,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真的亂來。”
“我真的……”
看到蕭嫵夜走向自己,蘇牧渾身抽痛。
身上的陰炎毒針,有靈力在扭曲。
那等痛苦,讓蘇牧渾身哆嗦。
他娘的,這瘋女人,真的惡毒。
蘇牧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
給大爺等著!
“繼續試煉。”
蕭嫵夜聲音冷漠。
看著蘇牧。
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
蘇牧身上,陰炎毒針被蕭嫵夜控製抽離。
痛的蘇牧齜牙咧嘴,慢步跟上。
第五道陣關結束。
又一枚更高級的靈桃出現在蘇牧麵前。
這靈桃的靈力波動,已經超越了極品靈藥。
如果蘇牧沒有猜錯。
這玩意兒,應該是五階靈果。
也就是玄品靈果級彆的靈桃了。
這等級彆的靈果,能夠幫助元嬰修士,提升突破化神的幾率。
當蕭嫵夜獲得這枚靈果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欣喜。
隻是,看到蘇牧看過來,她立刻又恢複冰冷。
收好玄品靈桃。
踏入了第六關陣關。
這一關陣關,是人性之惡。
蘇牧的腦海裡,想起了無數惡念。
自己成為魔修,要快速提升實力,就需要修煉資源。
而修煉資源最好的獲取方式,那就是殺人。
殺了蕭嫵夜,搶了她的靈果。
殺了顧雪児,搶了她的修煉資源。
殺,殺殺……
蘇牧腦海裡閃過無數殺念。
這些殺念,勾出了蘇牧內心的惡念。
隻是,這並沒有完全影響蘇牧,沒有控製蘇牧心神。
蘇牧畢竟深受華夏文明影響。
他真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殺材。
雖然很喜歡在網上口嗨是大西王教教徒,恐虐罐頭,人屠騎士……
可是內心深處,蘇牧還是個三好青年。
殺意惡念,對於蘇牧沒有影響。
然而下一瞬間,另一個情感愛意的惡念,又紛至遝來。
蘇牧的腦海裡,浮現出了用奴印徹底將顧雪児變成鼎爐的惡念。
在蘇牧看向一旁的蕭嫵夜的時候,甚至浮現出用奴印將其控製的惡念。
隻是,當蕭嫵夜冷冷的望過來之時,蘇牧打了個哆嗦。
此刻的蕭嫵夜,眼裡並沒有剛才的殺意。
而是媚眼如水,嬌柔百態的嫵媚之態。
這狐狸精一般的誘人神態,讓蘇牧眼皮一跳。
這個妖女,瘋女人,她發什麼瘋?又中招了?
她這是勾引我?
他娘的,彆逼我給你這瘋女人種奴印。
蘇牧雖然沒有受到惡念之陣的太多影響。
可是蕭嫵夜在釋放媚功。
這他娘的有點頂不住了。
蘇牧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修士,哪裡禁得住這等考驗。
“等等。”
“這陣怎麼不對勁?”
蘇牧突然發現。
原本惡念之陣,出現了其他感覺。
一股內心深處的原始欲望,在蘇牧內心釋放。
欲之陣?
這他娘的不是最後一關的試煉嗎?
怎麼一起出現了?
一個香噴噴的柔軟懷抱,直接撲向蘇牧。
蘇牧被撲進了桃花滿地的花叢之中。
手上傳來的驚心動魄觸感,直接讓蘇牧血氣上湧。
他娘的,頂不住了。
蕭嫵夜和陣關雙重助攻,這誰頂得住?
反正你這瘋女人也想弄死大爺我。
大爺好叫你知道,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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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本想著一不做,二不休,給蕭嫵夜印個紋身。
可是一聲輕響。
蘇牧的腦海,傳出一聲清明之聲。
仿佛是自己頭蓋骨,被人敲了一下。
下一瞬間,蘇牧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棵枯萎的大樹之下。
懷中的蕭嫵夜,也是消失不見。
“他娘的,見鬼了。”
“蕭嫵夜那瘋女人呢?”
蘇牧左瞧右看,人有些懵。
“那個小姑娘,在那邊休息,她很好。”
讓人靈魂平靜的聲音,在枯樹之中傳出。
“你,你是誰?”
“我,我在哪兒?”
“你要做什麼?”
蘇牧有些慌。
剛才想對蕭嫵夜動手,給她紋紋身,奴印她。
這是被發現了?
是合歡宗強者出手了?
這他娘的,不是要懲處自己吧?
蕭嫵夜這瘋女人都有恐怖的折磨手段。
那麼教出蕭嫵夜的人,豈不是更狠。
“小家夥,你也會害怕?”
“你被這丫頭打的半死,還敢對她圖謀不軌。”
“該說你是膽大包天,還是說你就是個天生壞種?”
枯樹裡,又傳出了玩味的聲音。
“我,我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可我也沒對不起她。”
“這瘋女人先欺負人的。”
“我也隻是不想被她打死。”
“隻想著製住她。”
“何況,剛才我也是被試煉大陣影響。”
“而且,我若是製住她,也不會真的傷害她。”
蘇牧滿頭大汗。
心虛,嘴硬的解釋。
“真的?”
枯樹的疑問,讓蘇牧再度心虛低頭。
“我承認。”
“我就是饞她身子,我下賤。”
“我確實有壞心思。”
“吃在碗裡,看在鍋裡,我不是個東西。”
蘇牧有點挨不住枯樹的內心拷打,說出了實話。
“噗……”
“你這小家夥,還真有意思。”
枯樹傳出了舒心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