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路將天劍劍帝傳承秘境之中發生的事情詳細講了出來。
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再變。
天劍帝族的傳承,天劍劍帝的傳承靈魂體,將傳承給了一個外人。
而問路他們,也獲得了一些傳法,可不是完整的傳承。
而完整傳承,帝兵,帝血等重寶,都被蘇牧獲得。
一眾天驕心生貪念,合力圍攻蘇牧,結果被反殺。
“這不可能。”
“那蘇牧一人,怎麼可能擋下我們諸族天驕的聯手攻擊?”
“這不可能。”
“問路,你是不是在撒謊?”
“你的了好處,一定是在維護那桀教教主。”
有老不死不相信。
與其說是不相信,不如說是丟不起這人。
堂堂帝族天驕傳人。
眼紅帝傳,帝兵機緣。
所以動手搶奪。
而且還是兩百多位天驕同時攻擊一人。
轉而被人反殺。
這說出去,的確是沒人相信。
而且,也的確是足夠丟人的。
九天帝盟的這些帝族,也要臉。
當然,有人也是想血債血償。
更有甚者,聽到帝傳和帝兵,也是心生貪婪之念。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家族,自然會有什麼樣的族人。
“教主。”
就在九天帝盟的人混亂憤怒的時候。
一旁桀教眾人驚呼。
蘇牧帶著桀教眾人,全須全影的出來。
桀教眾人可都是激動無比。
“桀教小子,還我孫兒命來。”
有老怪殺意湧動,直接對著蘇牧抓去。
蘇牧神色一沉。
天劍劍帝的帝血和帝兵催動。
一劍之威。
那老者的手掌,直接被斬落。
“找死!”
老者聖威震蕩。
他怎麼也不相信,一個化神境的小子,竟然能夠催動帝兵。
這小子竟然沒被帝兵抽成乾屍。
還斬掉了他一條臂膀。
憤怒的老者,也不管麵皮,直接用聖威壓人。
“血魔帝族,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在這下界,欺負一個小輩。”
“你可真他嗎的不要臉。”
血天血氣滔天。
他的背後,凝現出了血饕虛影。
“聖人法相?”
“怎麼可能?”
“他為何能夠在下界施展聖人法相?”
看到血魔帝族的老者被血天一拳打爆。
所有人神色震驚。
“該死!”
被打爆的血魔帝族老者,再度凝實肉身。
聖人不死不滅。
一滴血也能夠恢複完好。
雖然被血天打爆身體,可他是很快恢複。
不過可以看出。
血天這一拳,讓他受了不輕的傷。
聖人雖然名義上不死不滅。
可要是靈力耗儘,也很難恢複。
若是本源被毀,依舊會死。
能夠在下界施展聖人法相,瞬間毀掉他這個同為聖人的肉身。
這就說明,血天的恐怖實力。
而就在這個時候。
蘇牧掏出留影石。
直接打出影像光幕。
印在天際之上,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
蘇牧用留影石記錄的習慣,是拍劇養成的。
在妖族祖地就一直用留影石記錄,想著將來拍劇。
而進入這般大帝級彆的傳承秘境,蘇牧自然是全程錄像。
剛才動手宰殺兩百多位帝族傳人天驕,蘇牧更是全部錄製。
眼下,蘇牧直接將到底發生了什麼,錄製了下來。
當天幕之上的影像放完之後。
九天帝族的一群老家夥,臉色難看的厲害。
眾人的眼裡,都帶著恥辱感覺。
兩百多人因為心生貪念而下殺手。
而且還是聯手對付一人。
最打臉的是,蘇牧讓眾人先動手。
就算是這樣,還被蘇牧反殺。
這份恥辱簡直丟大了。
“諸位,事實結果,便是如此。”
“諸位若是覺得本教主不可原諒。”
“一起動手便是。”
“能教出這些貨色的家族,蘇某還看不起。”
說著,蘇牧背後,天劍劍帝的帝兵寶劍一出。
帝血催動之下,帝威彌漫萬裡。
天地異象叢生。
天劍劍帝承載天命,以身合道天命,祭煉此劍。
這劍,是天劍劍帝的本命帝兵。
它的威勢,自是非同一般。
貪婪者,更是眼紅。
可眾人也有忌憚。
這是下界。
他們要是想動手,必定受到天地規則壓製。
這些老東西,真要是不管不顧動手。
就算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何況,血天鎮壓無敵。
根本沒人再敢動手。
蘇牧的狂妄話語,讓一乾帝族臉麵火辣辣的。
剛才播放的影像,已經足夠丟人了。
若是這些老東西聯手出手。
他們也沒臉在上界混了。
“蘇牧教主。”
“路兒說。”
“你在秘境說過,我族先祖並未隕落。”
“你將他送走了。”
“不知,我族先祖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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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劍帝族族長,此刻開了口。
他望向蘇牧,十分恭敬。
或許,在剛才問路所講述的時候,他是不相信蘇牧的。
然而,蘇牧此刻執掌天劍帝族的帝兵。
而且還能夠催動帝兵,爆發帝威。
這讓天劍劍帝族長,不得不信。
“問椽族長。”
“問天前輩,自有天道緣法。”
“天意不可捉摸。”
“小子也是將其送走。”
“至於他去了哪兒。”
“自然是有緣可知。”
“就如這柄問天劍一般。”
“我就算拿出來交給諸位。”
“諸位,也無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