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這三尊雕像,怎麼好眼熟。”
“好似在哪兒見過。”
秦家支脈之人,對著秦暮鋒叫道。
支脈的這些秦家族人,對於三位先祖了解更少。
隻是覺得眼熟。
“先祖!”
“秦家後人,拜見三位先祖。”
而這時候。
秦秋秋和秦冬冬帶人趕到。
秦冬冬直接拜在了三位先祖雕像之前。
“三位先祖?”
“秦冬冬,你在瞎拜什麼?”
“這三個雕像,怎麼會是我秦家先祖?”
立刻有支脈長老不屑的說道。
在他們眼裡,這裡不過是機緣獲取之地。
秦冬冬這般叩拜,顯然是彆有用心。
說不定,是故意戲耍支脈。
“秦暮鋒。”
“你們其他人不知道,你也老糊塗了?”
“祖祠之中的雕像,難道不是和這三尊一模一樣?”
秦秋秋開口道,忍不住諷刺嘲諷。
秦暮鋒臉色微變,似乎想到樂靈什麼。
然而支脈之人,千年難得進入祖祠一次。
而且,就算進入祖祠,也是待在院外跪拜。
祖祠之內的雕像,記憶也是異常模糊。
祖祠需要鎮守祖祠的帝兵,才能開啟。
而這帝兵,在秦秋秋兩姐妹的父母手中。
秦家祖祠的雕像,自然是讓支脈之人不了解。
支脈奪權祖脈。
而後家族傳承斷絕之事,其實屢見不鮮。
像秦暮鋒他們這些人,連家族先輩都不認識。
這還真不怪他們。
不是家族祖脈,不是家族傳人,知道的秘辛自然是少之又少。
而家族的老祖,一個個雖然實力更強。
可他們了解的東西也並沒有想象的多。
很多埋在停血閘壽石的老祖,隻會在家族生死存亡之際出現。
如今家主夫婦丟失,帝兵丟失,也並沒有影響秦家徹底滅亡。
那些老祖也不會隨意出現。
唯一出手的,便是支脈幾位老祖。
主脈的老祖在千年前的詭異入侵中早早殞命。
如今的秦家。
其實就處在傳承斷絕的邊緣。
秦秋秋的話,讓秦暮鋒等支脈族人陷入了沉默。
遇上這種情況,他們其實也不知道如何處理。
“秦秋秋,秦冬冬。”
“你們兩姐妹,也就彆廢話了。”
“你們父母將祖祠帝兵帶入此秘境之中。”
“如今,你父母消失,祖祠帝兵遺失。”
“我等原是支脈,自然不了解家族三位先祖。”
“既然你們知道這是三位先祖。”
“那何不溝通一番?”
“找回你父母二人,還有三位先祖?”
秦暮鋒冷笑說道。
三位先祖,是秦家共同的先祖,可那又如何?
他們支脈,並不覺得,三位先祖有多麼重要。
重要的是家族的帝兵,以及秦獅帝族的龐大資源。
除此之外,秦暮鋒可不在乎。
在三位先祖雕像前。
兩姐妹陷入了茫然。
身邊一些主脈長老,族人,也是不知所措。
這一關試煉,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畢竟,前麵的試煉都很一目了然。
勢力,天賦檢驗。
到現在,就是一個大廣場。
三尊雕像。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哪怕兩姐妹和主脈一些長老都知道這是三位先祖的雕像。
可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可憐。”
“當年的秦家,如今連自己先祖試煉之地都不知如何開啟了。”
左家之人到來,臉上帶著諷刺的嘲笑。
左命侯冷笑連連。
不過,這樣的秦家,才是左家樂意見到的。
畢竟,秦家越是衰落,左家才能報仇雪恨。
“左命侯,你在做什麼?”
秦冬冬冷聲大喝。
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因為左命侯突然接近三座雕像。
在左命侯手中,三個裝滿黑血的陶罐,分彆丟向了三尊雕像。
然而,蘇牧卻是搶先一步。
一腳踹飛左命侯。
那三個裝滿黑血的陶罐沒有爆開。
而是被三朵三昧真火包裹。
瞬間焚燒起來。
“該死的。”
“你是誰,為何壞我好事?”
左命侯勃然大怒,殺意洶湧。
而這一刻。
在場眾人皆是疑惑。
左命侯顯然是要破壞三尊雕像。
可是蘇牧卻是阻止。
這不是秦家的先祖雕像嗎?
為何蘇牧會保護他們?
“我是誰不重要。”
“不過,在下受故人所托。”
“庇護此地。”
“你們這些鬼東西,滾吧。”
蘇牧話語冰冷。
左家之人不少,蘇牧還真不好拚的魚死網破。
雖說蘇牧如今踏入聖者之境。
可也隻是聖者一重。
蘇牧這聖者一重借助諸多帝兵至寶,對抗左命侯這聖者七重,是沒啥問題。
可要想滅殺他,也得付出一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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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
秦家支脈之人,在知道自己身份之後,肯定不會放手。
自己要滅掉左家之人,身上的寶物自然是會暴露。
到時候,引起彆人眼紅,也是一定的事情。
不想被人眼紅奪寶,蘇牧還真不能隨意暴露。
蘇牧的話語威脅,和剛才那動用帝兵之威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