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璵口中雖然那麼說,可手卻誠實地沒有鬆開戚寧的手。
他牽著她去禦案後坐下。
戚寧隨手翻閱著禦案上的奏折,就聽見蕭璵回應她方才那句話“你難道不知道,如今宮內宮外,私底下都在傳太後娘娘和攝政王有染嗎?”
皇帝一天天長大了,但蕭璵這個攝政王卻一直沒有娶妻納妾,整個攝政王府的後院至今仍然空置著。
以至於,那些想嫁給攝政王的世家貴女們都等不下去,另嫁他人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時間久了,宮裡的某些消息還是傳了出去。
譬如,有人看見攝政王這個外臣去了太後娘娘的寢宮之中;
譬如,太後娘娘經常去乾清宮看望陛下,卻和攝政王單獨共處一室,不讓宮人伺候,許久才離開;
譬如,去虎鳴山秋獵時,有人看見攝政王和太後娘娘共乘一騎;
又譬如,攝政王經常會以政務繁忙,趕不及出宮為由,留在宮內過夜,但具體留在哪個宮就不一定了……
如此種種,不勝枚舉。
自然而然的,外界就有了風言風語,說太後娘娘和當朝攝政王有染。
甚至還有人說,當初太後娘娘生陛下時早產,這不太正常,當今陛下極有可能就是攝政王的親生兒子。
隻不過這個傳聞比起前者來說,嚴重性大多了,傳播的比較少,也卻沒人敢指出來。
戚寧聽了蕭璵的話,當即就把蕭璵的手一甩。
她冷哼一聲“既然外麵的人都猜到了,那還裝什麼,避什麼嫌,你若是不想見我,我走就是了。”
說著她便要起身離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璵眼疾手快地去拉她,戚寧被拉得身子一晃沒站穩,就這樣被他撲倒在了地板上。
禦書房的地下有地暖,又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倒是柔軟暖和的很。
戚寧的氣還沒消,她使勁推著蕭璵“你做什麼?放開我。”
蕭把她的手按下去“不放。”
他俯身看著她,好聲好氣地求饒”我錯了,彆生氣,我怎麼會不想見你,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與你待在一起。”
”花言巧語!”
“不,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或許怕戚寧不相信,為了證明自己,蕭璵當即朝著戚寧吻了下來。
戚寧笑著躲避他的吻“你這是乾什麼,現在不避嫌了?”
蕭璵的吻漸漸蔓延到她的脖頸,一隻手卻已經伸向了她的裙擺。
他含含糊糊又語氣虔誠地說“來不及了,微臣早已成為太後娘娘的裙下之臣了。”
戚寧還在他身下掙紮“彆在這兒……”
她被蕭璵弄的氣息不穩,身上也沒了力氣,這樣的掙紮反倒帶著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為何不能在這兒?”蕭璵反問道。
“你就不怕珂兒突然回來看到?”
蕭璵語氣篤定“不會的,他不會回來這麼早。”
大概是不想讓戚寧再打岔,蕭璵說完就封住了她的唇,把其他的話都堵了回去。
室內一片旖旎,禦案上的奏折淩亂地撒了一地……
也不知是不是這次兩人玩得有些過火,讓蕭璵徹底放下了那些顧慮,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原本蕭珂小小年紀,還跟戚寧住在同一個宮裡,蕭璵每次都不方便去戚寧宮中,隻能和她偷偷摸摸的,終究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