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兆庭一把抓住程寅的領口“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吧？”
程寅唇邊帶著一絲笑意，他垂眸看了眼自己被抓著的領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事？”
“少給我裝傻！”
顧兆庭說著就揮起拳頭，想要朝程寅動手。
一旁的秦豐和其他人見情況不對，連忙過來勸架，他們拉住了想要動手的顧兆庭。
“哎哎哎！兆庭，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彆動手。”
“是啊，大家都是朋友……”
趁著顧兆庭被其他人控製住的時候，程寅握住顧兆庭的手腕，輕而易舉就把他給甩開了。
顧兆庭後退了一步。
兩人隔著一步的距離，就這樣對峙著。
不同的是，顧兆庭臉色陰沉地快要滴出水，程寅一副悠閒姿態，臉上還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
在顧兆庭看來，程寅這就是在故意挑釁。
他們兩人中間站著幾個朋友，他們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幫誰好，隻能說著一些勸和的話。
程寅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皺的領口，再次抬眸，他才開口。
“是我做的又如何？”
這話一出，其他人震驚地麵麵相覷。
顧兆庭卻絲毫不意外。
“如何？我讓你收手！”
“我憑什麼收手？”程寅反問。
他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顧兆庭，你在說什麼異想天開的話，如果你是我，遇上了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難道會對我手下留情嗎？”
當然不可能。
顧兆庭的拳頭握得哢哢直響“你要是不收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我沒讓你客氣啊，你有什麼招數，也可以儘管朝我來。”
“程寅，你以為我手上就沒有你的把柄了嗎？”
“那你就使出來啊。”程寅無所謂道。
“好，你等著。”
“我拭目以待。”
他們兩人原本關係不好，卻還維持著表麵的和諧，如今是徹底撕破臉了。
這時，顧兆庭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他推開阻攔他的人，拿出手機接通。
“顧總，不好了，稅務局和警局的人都來公司了，說要見您，您快回來吧！”
高秘書慌張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包廂裡格外的清晰。
程寅肆無忌憚地笑出了聲“顧總，很忙吧，還不快去處理，不要讓人久等了才好。”
顧兆庭掛了電話，看了程寅一眼。
他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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