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挽起袖口,語氣更是有些漫不經心“張~海~樓。”
明明他可以自己進來和眾人說這件事情,偏偏為了顧忌吳邪的體麵,讓清洛代為傳話,他和吳邪還真是兄弟情深。
張海樓咽了咽口水,張海客生氣的時候,說話就會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這是氣急了啊。
他連忙給自己找補“我進去能攔得住你?除了那丫頭,誰能在幾分鐘內說動你改變主意?我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張海樓越說越心酸,他真的好慘,多年的兄弟情結果比不過一個小姑娘。
張海客的良心都讓狗吃了。那麼多年的情分,還不如那姑娘撒嬌管用。
“你說啊!啊~張海客,海俠擔心你過於操勞,把我從國內喊出來給你打下手,結果你是什麼態度!三天兩頭不著家,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居然為了那丫頭凶我?”
張海樓提高音量,到最後嗓子都喊破音了。
有理的時候就講道理,當自己沒有道理的時候,他就一定要攪混水,胡攪蠻纏。
張海樓使勁把水攪渾,將事情往小姑娘的身上帶,隻要讓張海客忘了要打他的初衷就行了。
顯然這招還是有用的,這是他多年總結下來的經驗之談。
很多時候,並不是要強調事實如何,你隻要提高音量,東扯西扯,打亂對方的思緒即可。
張海客緊皺眉頭,深吸一口氣,他知道對麵的人打的什麼主意。
相處了這麼些年,張海樓有多了解他,同樣的,他就有多了解張海樓。
張海客說道“我們的世界遠比她想象的更肮臟,我不想讓她變得和我們一樣!”
聽到這句話,張海樓也跟著歎氣“抱歉!我就是想讓她勸勸你。”
張家內部看起來是一團和氣,但是這裡的每個人都是有兩麵的,他們經曆過最艱難的時光,也目睹過最肮臟的人性,見過最醜陋的嘴臉。
現在黎清洛看到的,都是張家人的偽裝。
張家人的骨子裡都透露著偏執和瘋狂。到了外麵,他們才會完全的釋放自己的本心,冷心冷情,做事殺伐決斷。
張海客放下卷起的袖口,將紐扣一顆顆扣回,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那些手段,你要是再用到她的身上,我拿針縫了你的嘴。”
他生氣的點在於,張海樓利用小姑娘的善心和好意去騙她做事。
張海樓眼見危機解除,立馬湊上前勾搭上張海客的肩膀“這次拍賣會就你們兩個去嗎?加我一個行不行。”
年前事情太多了。又要準備年會,又要給族人做心理谘詢,最後還要安排采買事宜,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休息的時間。
一想到這些事情,張海樓的頭都要大了,之前都是張海客在操心這些事情,今年這個人甩手不乾了。
那些活都落到了張海洋和他的頭上,關鍵是張海洋身體不好,不能太過勞累。
這麼算下來,那些活相當於都要他去做。
不行的話他也跟著一起去新月飯店吧,這活乾不了一點。
張海客無情地拒絕了他的提議,將搭在肩膀上的胳膊甩走“你留下來安排族內事宜!張海洋有其他事情要做。”
想撂擔子不乾,他怎麼可能讓張海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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