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怕什麼，我和你是一條繩上的。你要是死了，這塊石頭也會跟著失效。那我就隻能永遠待在那片暗無天日的隕玉之中了。”
司瑤搖搖頭，就這小膽子，怎麼跟那個東西鬥。
黎清洛猛地抬頭，還有這一層關係在呢？她是真的不知道。
早說啊，她怕得要死！
包廂的門被打開，兩份早餐被端到各人的麵前，服務人員離開，重新關上房門。
司瑤沒動，隻是交疊著雙腿，神情變得冷漠，那雙眼睛裡包含了很多東西，卻仿佛蒙了一層薄紗，讓人看不清。
“你知道你要對抗的是什麼東西嗎？”她語氣平淡，就像是在聊今天天氣怎麼樣。
黎清洛剛端起咖啡，正要放到嘴邊，聽到這話怔愣了半晌。
她沒想著對抗，她想的是摧毀。
司瑤沒等到回複，也沒有露出不滿，隻是自顧自地往下說著“你以為終極是一切事物的終點，其實不是。青銅門是為了守護終極，也是為了阻擋那個事物的吞噬。”
“那個事物是什麼？”整段話聽下來，大致的意思，黎清洛已經明白了。但是那個能吞噬終極的事物是什麼？有什麼東西比終極更厲害？
“它沒有形態，沒有意識，你可以理解為一種虛無的東西。就像是黑色的地表，它就隱藏其中。對了，它最喜歡的就是非人的屍體，例如張家人的屍體。”司瑤說完，這才端起桌麵上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太苦了，不好喝，還以為這家店早餐不錯，結果難喝的要命。
“能說的簡單一點嗎？聽不懂？”黎清洛感覺自己要長腦子了。
她聽不懂，這說的是什麼內容，怎麼感覺和她所了解的不是一個層級的。
之前黎清洛就想知道這世界的真相，現在有人能說給她聽，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但是她聽不懂，這會不會顯得她腦子不好使，有點笨。
司瑤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人，照常理來說，敢做這些事情的人都是腦子靈光，智商超群的。
這次是隨機選了一個笨蛋？
“我看得懂，你眼神在說我笨！”黎清洛癟嘴，傷自尊了，對方的眼裡滿是嫌棄，好似在看一個傻瓜。
這能怪她嗎？有本事換個人來，她到要看看，能不能徹底了解這世界的真相。
哎，司瑤內心忍不住歎氣，罷了罷了，讓她稍微組織一下語言，想想該怎麼用通俗的語言表達。
過了許久，黎清洛已經吃完了半個三明治，鼓著腮幫子看向一旁的司瑤，對方蹙著眉頭，神情糾結。
怎麼了，這件事情很難說清楚嘛？還是說司瑤的表達能力不好，表達不清楚。
她知道的事情，隻關於青銅門，終極，還有就是天授。
其他的，她更是一頭霧水。
“我來給你捋一捋！第一，你知道張家的起源嗎？”司瑤問道
黎清洛嚼嚼~，搖頭，她不知道。
“我的來曆你清楚嗎？”
黎清洛繼續搖頭
“非人界呢，張家守護的東西，龍脈，青銅的作用，張家人死後的歸宿？你知道啥？”司瑤細數，每說一件事物，對方就搖一次頭
說道最後，她都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的暴躁了。
這要怎麼合作？對方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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