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張海客湊上前,仔細描繪她的眉眼,小姑娘的身上聞起來很香,光是靠近就已經很考驗他的意誌力了。
想起昨晚的場景,他咽了咽口水,試探地問道:“我們出去就結婚,日子你來定。”
這種事情食髓知味,隻要經曆過一次,就還想要再次嘗試,他很少對一件事情上癮,這是頭一回。
“晚幾年再說,我還不想那麼早結婚。”黎清洛撇了撇嘴,翻過身背對著張海客。
不知道為什麼,近來她總是感覺有些疲倦,精神層麵上總是打不起精神,時常瞌睡。
再說了她的係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上線了,這些都在印證著心中的猜想。
結婚就意味著她與這個世界徹底建立起聯係,黎清洛深深吐出一口氣,再考慮看看,這個不著急。
像是知道了小姑娘在想什麼,張海客脫鞋上床,從身後摟住那纖細的腰肢,將頭輕輕搭在她的腦袋上:“我得對你負責,先結婚。這之後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攔你。”
不知為何,他的心裡有些不安定,明明她就在眼前,張海客卻總感覺他抓不住眼前的人。
黎清洛眯眼冷哼:“你說話不算數,我不信。
第一次,確定關係時,你說什麼都依我,保證不動我,結果你騙人;
第二次你說隻要我想要的,你都可以給我,天上的星星你摘不下來,又騙人;
第三次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裡,說好半小時就回來,你又騙人。”
舉起左手,黎清洛掰算著手指頭,開始清算,算到最後,隻餘下無名指和小拇指:“事不過三,你自己看看,第幾回了。”
晚些時候再說,結婚這個話題太沉重了,她不想這麼早就考慮這個問題。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她不想這麼快自尋死路。
按下小姑娘的肩膀將人放平,張海客側身上前,低頭俯視著她的麵容。
目光之下,黎清洛微微皺眉。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所有的事情全部積壓在心底,也不與人溝通。
好像她一直是這樣的性子。
張海客無奈歎氣,低頭緩緩湊上前。
見此情形,黎清洛抬手,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
還來,這人都不累的嗎?一天折騰她幾回。
都說張家人體力好,那也不能隻體現在這一方麵吧
“我不做什麼,就是親一下。”說著,張海客克製著,低頭吻在她的手上。
簡單的觸碰,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卻讓黎清洛覺得自己的心頭有火焰在燃燒,同時不由得暗罵了一句,妖精。
昨天意識殘留之際,她唯一的印象就是他拉著她的手不停地向下。
張海客咬牙按下心裡的旖旎。他分得清場合,昨晚的事情是意外,就算自己想要做些什麼,也要等離開汪家之後。
小姑娘的眼睛裡盛滿了水霧,下一秒像是要哭出來了似的,可是他知道,清洛不是想哭,無非就是采取這種方式讓他心軟。
每次隻要她露出這種表情,張海客就會打從心眼裡覺得自己做的不對。隻要她一哭,自己就會覺得這世界有錯。
“過幾年再談結婚這個話題,可以嗎?”黎清洛將手拿開,轉而勾上他的脖頸。
這個時機剛剛好,可以乘勝追擊。
張海客的動作一停,眼眸沉思,像是在考慮。半晌後無奈問道:“你需要多少時間來考慮?”
要是再敢給他豎一根手指頭,開口張嘴就是十年,他非要她好看。
“兩年。”黎清洛笑著說道。
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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