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她可以有千百種樣子,唯獨不會是彆人手中的棋子。”張海客又恢複成冷峻的模樣。
“她年紀小,看不清人情世故,做事全憑喜好,我會為她善後。”
“你選擇和她合作是因為她的身份,也是因為她的係統。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考慮再加一個合作夥伴?”
司瑤雙手環抱在胸前,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哦,你能做些什麼?”
那些事情已經不是平常人可以解決的了。
即使是現在的張家族長,進入那個地方,也隻會變成一具毫無意識的行屍走肉,眼前的人又能做什麼呢?
“我想護她無憂。自然要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張海客手臂搭在欄杆上,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隻金屬質地的方形火機,修長的手指慢悠悠轉動了幾下。
張家人有自己擅長的領域。
隻要知道她們接下來的計劃,他有九成的把握護下清洛。
“再加一個我。”齊秋麵無表情地從船艙內走出,看著司瑤的方向,眼底全是寒霜。
即使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推著清洛前行,他也在儘可能地減輕她肩上的負擔。
“可是隻有你們兩個人,還是,遠遠不夠!”司瑤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隻要提要求就行,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張海客直截了當,需要準備什麼,亦或者她們需要多少人手。
無論多難,他都能做到。
“我要吳邪,入局。”司瑤放下環抱的胳膊,走到一旁的船椅上坐下,語氣悠哉,卻又帶了一分試探:“可是黎清洛不同意,你要怎麼做?”
她不是沒提過要求,可是那姑娘不答應,還揚言要是讓吳邪他們入局,合作就此作罷,她們的立場也將由合作方轉變為對立麵。
入局,破局,從來不是僅僅依靠一人就可以完成的,那需要有人協作。
吳邪作為唯一的入局人選,他的使命是一早就定好的。
“好!”張海客不帶任何遲疑,語氣堅定。
“她那邊,你怎麼說?”司瑤衝著小島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她主要的合作對象可是黎清洛,因為這件事情中斷了與她的合作,那可是得不償失。
所以這個鍋司瑤表示她不背,誰答應的誰背鍋。
“瞞著。”
“可是哥,吳邪要是入局了,族長怎麼辦?”張海杏湊上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她並不關心吳邪的結局。
可是要是吳邪牽扯其中,族長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他也會跟著一起入局。
那地方張家人是不能進去的。
“我代替吳邪入局。”張海客思索了片刻,就想出來最優的方案。
他可以假扮吳邪,如果隻是需要吳邪這一個身份,他也可以做到。
十多年的模仿早就讓張海客將吳邪的一舉一動,心思思緒摸索透徹了,現在無非是重來一遍。
雖然現在的麵容已經不一樣了,還有人皮麵具可以使用。
倚靠在欄杆旁,懶懶散散的司瑤立馬站直身體,堅決搖頭,隨即立馬否決。
“我和清洛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有一點,我要是拉你入局,她能和我同歸於儘。”
她隻是想達到自己的目的,並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
“是我自己主動入局的,與你無關。我要交易的是,我妻子的安全。我要她平平安安地歸來。”
“你倒是癡情,可以啊,如果我說的你能做到。那麼我也可以向你保證,她會安全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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