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放出這一消息的?”張海杏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長生”“永生”這種事情都會有人相信,治愈能力就更彆說了。
隻要有人相信,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找上門。
“不知道,我已經讓南風去查了。她那邊也收到了類似的消息,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提到了黎簇。”張日山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眯著眼打量著領頭的男人。
這群人的嘴硬得很,除了這一情況,再問不出其他的內容。
不過沒關係,晚點拿到相關資料,他會從對方在意的地方下手。
隻要是人,就會有軟肋。
“他們不下來嗎?”王胖子已經燒好水,拎著水壺從廚房走了出來。
看著客廳的兩人,他又轉頭看了看四周,依舊沒有黎清洛和張海客的身影:“不是吧,這麼大的動靜都沒醒?那姑娘屬豬的?”
這睡眠質量可真是好,不像他,一點細微的聲音就能驚醒。
果然不服老不行,上了年紀的人就是覺少,例如他們仨。
“你提個水壺要乾嘛?”張海杏注意到王胖子手上還冒著熱氣的燒水壺,腳步跟著後退兩步。
她擔心王胖子一個沒拿穩,滾燙的開水就全灑出來了。
“我看看是不是汪家人搞的鬼,除了他們,我也確實想不到其他人了。”王胖子說道
“不可能是汪家。”張海杏徑直坐到離水壺最遠的沙發位置上,堅定地搖搖頭。
“你什麼時候這麼相信汪家的人品了?”張日山好奇,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張海杏居然會替汪家說話。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對,這個張海杏不會是假的吧,是汪家找人代替了原本的張海杏,這裡的就是個冒牌貨。
張日山心中已經有了猜疑,打算等晚些時候找機會試試身邊的人。
“汪家首領不可能會害清洛。”張海杏從兜裡掏出煙盒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
她見過汪家首領,在抓叛徒如此重要的時刻,他都能以黎清洛的安危為先,這就說明了對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為啥,黎清洛是他親閨女?沒有血緣關係,你憑什麼覺得他不會。”王胖子將手中的水壺放到地上,奪過張海杏手中的煙盒,也點了一根。
可累死他了,安頓好小哥和吳邪;又要來操心這姑娘的事情。
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身心舒暢,王胖子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他也想不明白,張海客也沒給開工資啊,結果他這一天到晚要操的心比對方還多,怪不得臉上的皺紋都變多了。
“汪喬把汪家調令給了清洛,隻要她想,整個汪家都可以聽她調遣。”張海杏緩緩吐出一口白煙。
說實話,她想過拿那塊令牌將剩餘的汪家人全部引出來,一網打儘,偏偏大哥不允許她那麼做。
張家和汪家本來就是勢不兩立,這手段雖然下作了些,但確是最有效的途徑。
汪家最開始設計替換了不少張家人,深仇大恨擺放在這裡,管她使什麼手段,隻要管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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