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也抬腳向屋內走去,大門就這樣在眾人的眼前被關上。
隔絕開了門內外的兩撥人。
門外,王胖子踮起腳尖試圖探究門內的情形,可是屋內的陳列擺,人影都被垂掛的經幡遮擋,他也無法探究屋內的具體情況。
真是一點聲音都沒傳出來。
“天真,這什麼情況?”王胖子問道,這也聽不清屋內的人在說些什麼,他還以為多少能聽見一些內容的。
轉過頭看了看依舊站在門外的張日山和張海杏,他繼續說道:“同為張家人,為什麼你們沒進去。”
張海杏冷哼,不去搭理王胖子喋喋不休的話語。
張日山也轉身看著頭頂上方灑落的陽光。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著那道房間門再度被打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的太陽被烏雲遮蓋,氣溫驟降。
就連王胖子都忍不住跺了跺腳,抬手在胳膊上來回搓揉,試圖讓身體有些溫度。
空中搖搖晃晃落下一片雪花,接著是第二片,洋洋灑灑的大雪瞬間模糊了眾人的視線。
抬眼便是鵝毛大雪,這時候的季節也隻是剛入冬,山頂常年被積雪籠罩,這時候下雪,倒也應景。
大門再次被打開,眾人尋聲望去。
張海客單手公主抱著小姑娘,另一隻手攙扶著張啟靈往門外走去。
“在裡麵發生什麼事了?”吳邪立馬上前,攙扶住張啟靈的胳膊,讓他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倚靠在自己的身上。
“小哥,沒事吧?”王胖子也連忙上前,立馬扶住張啟靈,關切地詢問。
他的目光在小哥的身上來回打量,臉色蒼白,衣服整齊,並沒有看出其他的不妥。
張啟靈握住吳邪攙扶的胳膊,緩慢搖頭。
他沒什麼事情,腦海中一下子湧入太多的記憶,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
整個腦子就像被重重砸了一榔頭,碎成一片片的記憶再次重組,一股腦地塞進空白的大腦當中。
腦中的每根血管都像被針紮一樣,疼得張啟靈幾乎承受不住,隻能咬緊後槽牙,硬撐過去。
與此同時,張海杏立馬走到張海客的身邊,關切地詢問:“哥,清洛怎麼了?”
看樣子除了她哥,族長和黎清洛都承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剛才裡麵的人到底都做了什麼?
沒等張海杏問個所以然出來,張海客薄唇輕啟:“先回去,這裡不方便細說。”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又陸陸續續地離開。
喇嘛廟再度歸於平靜,隻孤獨地屹立在雪山之巔。
雪越下越大,廟宇也被大雪所覆蓋,入眼能看見的也隻是白色。
下山的路也漸漸被白雪覆蓋,要不是公路邊緣立有護欄,在這極端的天氣下,他們早就因為無法分辨道路所在的方向而衝下懸崖了。
汽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刹,王胖子將刹車踩到底才避免了車體衝下懸崖:“d,活膩歪了吧,下雪天還敢開這麼猛,不想活了?”
說著他就解開了身前的安全帶,開門下車,抬腳朝著對麵的車輛走去。
“胖子,回來!不對勁。”吳邪提高音量,試圖喚回胖子。
剛才的路況和行駛情況,他看得清楚,也有猜測,對麵那輛車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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