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梳妝鏡，黎清洛坐在洗漱台上，靜靜看著麵前的張海客擠牙膏，接水。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張海客將手中的洗漱杯和牙刷遞到小姑娘的手中，柔聲問道。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他，更像是在思考問題。
也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女孩都會想些什麼，他都擔心自己有一天跟不上她的話題。
“你們是在忙我的事情嗎？”黎清洛漱口，將嘴裡含著的水全部吐到了洗漱台裡。
左手拿著水杯，右手拿著牙刷，她目光直視張海客，眼裡帶著詢問。
就算對方不說，她也知道了。
“嗯，有點棘手，你的能力暴露在公眾之中了，所以這兩天有不少蒼蠅聞著味就過來了。”張海客用梳子給小姑娘梳發，低頭看見洗漱台上的小皮筋，突然就來了興致。
“那能不能讓我自己來處理。昨晚和中午找事的那幫人，幕後主使是誰，能不能告訴我？”黎清洛拿出嘴裡的牙刷，清晰地表達自己的訴求。
找不到周穆王沒關係，她想辦法把對方的爪牙全拔了。
以後再有人想要造謠她，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名聲夠不夠好，說出去的話會不會有人相信。
“好，需要給你安排人手嗎？我的錢都在你那，彆不舍得用。”張海客將捋順的頭發全部散到她的後背，開始紮成一條辮子。
低下頭牢牢注視著小姑娘的眼睛，他的眼裡全是寵溺：“需要幫忙的話一定要張口，我手上的人脈和資源都會向你傾斜。”
錢都給了，資源和人脈自然也不會吝嗇。
他會教她社會生存技能，傾注自己的資源與幫助，教會她識人辨人的本事和賺錢的手段。
隻要他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她。
“阿客，給我找幾個自媒體博主，粉絲數量越多越好；還有記者。”黎清洛將嘴裡的泡沫漱乾淨，放下手中的牙刷杯子。
不就是謠言嗎？消除一個謠言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過去，讓人們的注意力從這個消息轉移到另一個消息上麵。
大家的注意力都是有限的，就像她自己，吃瓜就要吃最大的那個瓜，越勁爆越好。
“好~，玩脫了也不要緊，我給你兜底。”張海客笑容依舊，伸手擦去她嘴角的牙膏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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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屋外呼嘯的冷風依舊。
王胖子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刷著短視頻，突然一條視頻被自動推送到了他常刷的界麵。
“驚，浙大高材生愛上爺爺的男同事！”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