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尋著鈴鐺的聲音追來,就看見寬闊的草坪中,黎清洛身穿白色睡衣蹲在地上,身旁還有一個不知裝了什麼的麻袋。
“你們來啦,看,張海樓我給你們抓到了。”
黎清洛捶了捶有些麻木的雙腿,緩慢站起身,繼續說道:“小哥,給你的生日禮物。”
已經11月份,書中描寫小哥的生日是十一月的某一天。
這個蛇皮袋就當作她給小哥的第一份生日禮物。
要是能完全解決張啟靈身上的天授,就算她送的第二份禮物。
往後餘生,他將無所束縛,也算全了她的所有任務與心願。
這裡的人都有了最好的結局。
“就給族長準備生日禮物,不給我準備?”張海客吃味,為什麼他沒有,明明他們才是關係最親密的人。
他的妻子眼裡隻看得族長,這感覺挺不好受的。
“有啊,我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你可以嗎?”黎清洛雙手托在下巴的位置上,搖晃著腦袋:“往後餘生我都陪著你。”
麵上笑盈盈,實際上腦袋裡瘋狂搜尋書中記載,張海客生日是幾月幾號來著,沒印象,也沒詳細記載。
不對,張海客之前給她詳細介紹了,隻不過自己當時對他並無好感,也沒有刻意去牢記關於他的過往信息。
“好,往後餘生,你都陪著我。”張海客心情一下子明媚起來。
有這一個,就足夠了。
另一邊,張啟靈解開蛇皮袋,將張海樓提溜出來,捏住他的下巴,同時照著他腹部來了幾拳。
巨大的疼痛讓張海樓從昏睡中清醒過來,轉頭就將嘴裡的刀片都吐了出來。
“族長~”語氣幽怨,隱隱有一絲不滿。
“明天,認輸。”張啟靈言簡意賅,要麼認輸,要麼他現在就把人打到下不來地。
“後天。明天清洛要好好休息,先不比。”張海客用大衣將小姑娘罩進自己的懷中,開口糾正。
談及自身,黎清洛扒拉開一個口,將頭伸出來:“我打得過他,你們不用逼他認輸。”
彆認輸啊!她心裡對張海樓是有埋怨的,他現在認輸了,後天她還怎麼出氣。
聽到這話,張海客心緒微轉,低頭對上她的眼眸,聲音輕柔帶著誘惑:“現在還有力氣嗎?”
黎清洛漲紅了臉,抬手緊緊揪住自己的衣領,果斷地搖搖頭:“今晚上不行!”
這場麵她可太熟悉了,張海客每次詢問她身體狀況,就代表他的思想偏離了正常軌道。
今晚上真不行,她的腰到現在還是酸的。再來一回,她後天還怎麼有精力動手。
抬手刮了刮小姑娘白皙高挺的鼻梁,張海客壓低聲音,語氣戲謔:“洛洛,我說的是有沒有力氣動手。”
他扭頭對著張海樓的方向抬起下巴:“跟他打一場,打輸了我們收拾他;打贏了讓他給你道歉。”
對方要的公平,他給了。
張海樓瞪大了眼睛,宛若銅鈴:“張海客,多年的兄弟感情,你居然這麼對我?”
“我把你當兄弟,你呢?拿我妻子當工具。為了張海琪和張海俠,你可以義無反顧地出賣清洛,將她置於險境。”
張海客雙手牢牢罩住小姑娘的耳朵,密不透風:“張海樓,是你先越界的。”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
……
當晚,族人淚眼婆娑地抱著族長的大腿求饒。
族長下午剛給眾人做了賽前訓練演習,隨後張海杏又過來借著訓練的名頭將人給實操演練了一遍。
到了晚上,又說要賽前熱身,再比一場。
不就是擔心他們欺負小姑娘,這才變著法地收拾他們。
眾人心如明鏡,但是不敢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在張家眾人的心中,族長的位置不可動搖,那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代替族長的。
大家對黎清洛並沒有任何的意見,奈何她要競選族長,利益衝突了,這才心生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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