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瑤,周穆王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可以複活死人?)黎清洛通過腦海與國內的司瑤建立了意識搭建。
那道聲音來得莫名其妙,她連人影都沒看到,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假的。人死不可複生,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對你的任務了如指掌,有一點,無利不起早。這把衝你來的。)司瑤冷靜的聲音清晰地傳入黎清洛的腦海中。
她也實在想不明白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出於好心?
就算江水倒流,母豬上樹,對方都不可能有好心。
難得的機會,我做誘餌,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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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決當天。
黎清洛起了一個大早,換上休閒套裝,將披散的長發紮成清爽利落的高馬尾。
正彎腰活動筋骨,臥室門被一把推開。
“不再睡會兒。起這麼早?”剛進門的張海客被窗前的人影嚇了一跳,太難得了,居然起得這麼早。
想到今天的安排,他還是忍不住擔憂,走上前將小姑娘額邊細軟的碎發全部壓平。
“你……”張海客想說些什麼,但在看到她清亮的眼眸時,又將擔憂的話語吞了回去。
“等你比完,我帶你去吃火鍋好不好?”他勾唇露出一個笑臉,許下承諾。
輸了又如何,他可以換一種方式為她求得族長之位。
他從來不會隻留一條退路。
“好。”黎清洛踮起腳尖,雙手揪住他的衣領使其低頭,蓋章:“早安吻。”
她懂他的擔憂,沒關係的,她不會輸,一場都不會。
吃過早飯,兩人沿著食堂外圍的小路消食散步,一路向著訓練場走去。
“好多人。”黎清洛抱緊張海客的胳膊,一隻手緊緊與他十指相扣,麵露囧色。
腳步後退了兩步,她將半個身子藏在張海客的身後。
她還以為比賽場地是一對一的模式,這麼多人,她頭暈。
“害怕人多?”張海客立馬停下腳步,偏頭牢牢注視著小姑娘麵容。
她要是害怕的話,那就不上場好了。
“沒有,不習慣而已,我可以客服的。”黎清洛鼓足勇氣,露出一個笑臉。
長舒了一口氣,她抬腳向著高台走去,收回嘴角的笑意。
底下烏泱泱一片人,視線都緊緊鎖定在黎清洛的身上,見她沒有半分膽怯,心裡不由多了幾分認可。
張家的環境養不出單純柔善的性子,不是不好,是不能。
他們需要的是強者,不需要柔弱隻會哭泣的弱者;弱就是原罪。
作為第一個上台的張海樓,他給自己帶了一個金屬麵具,將全部的麵容都遮蓋了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這群喪儘天良的,挨個揍了他一頓。
張海樓當下的麵容鼻青臉腫,就連眼皮都是紅腫不堪,嘴裡的利器在上台前讓族長搜刮了嚴實,一點刀片都沒給他留下。
“你怎麼了?”黎清洛歪頭,疑惑地看向張海樓。
都說他是來打頭陣的,她怎麼覺得對方是來搞笑的。
嚴肅的場景,嚴肅的氛圍,搞笑的張海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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