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歡對著一旁的林母道,“娘,你用一個不常用的盆子多舀一些水出來!”
“好!”林母點頭,趕緊進去弄。
很快,林母便端著一大盆的水走了出來。
“先把手在這水裡泡一會,確保上麵的汁液全部洗掉了!”林歡做了個示範。
等幾人全部洗完,又讓林母換了一大盆水回來,這一次則是直接端著水往幾人手上澆的。
衝洗了一遍,讓幾人檢查了下手確保沒有傷口,這才宣布道“行了,沒問題了,咱們先吃飯吧,這些木薯等吃完再處理!”
一夥人跑山上挖了大半天,早就餓了,此時聽到可以吃飯,頓時歡呼一聲,趕緊湧向廚房。
林歡沒急著去廚房,而是先去了堂屋門口,林盼兒被林思思和林飛帶著,站在門口不讓出來。
林歡跟三人仔細交代了一下,讓三人絕對不能去木薯那塊玩,更不能去吃那些木薯,得到三人準確的答複後,這才抱著林盼兒去了廚房。
沒了林歡在家,晚上的飯菜果然又變成了稀飯糊糊,讓林歡比較欣慰的是,至少林母沒有在裡麵加入米糠,否則林歡是真吃不下去。
稀飯配著林母自己醃製的鹹菜,一頓晚飯算是就這麼對付了。
等吃飽喝足,天色越發暗了起來,鄉村的晚上可沒有什麼光亮,便是蠟燭都不怎麼舍得點。
林歡趕緊招呼上林父、林平和林安等人去了院子。
一群人站在院子旁邊,默默等待著。
林歡也不客氣,當即指揮起一群人來。
林安負責將木薯解綁,將木薯從根莖上扭下來,大哥林平則被指揮去了房間拿家裡用的澡盆,將澡盆拿過來後,又被打發去挑水去了。
“天都快黑了,還得挑水啊?挑多少?”林平忍不住問了一句。
“越多越好,祛除木薯毒素需要用到大量的水,如果你不想大半夜起來挑水的話,現在趕緊的!”
將大哥打發走,林歡抽了張小板凳坐在木薯堆旁邊,等老三林安將木薯扭下一顆後,便直接拿起柴刀一刀砍了下去。
明明外表看著跟樹根沒什麼兩樣,可實際上內部卻脆的很,哪怕林歡是女的,這一刀下去,足有手臂粗細的“樹根”也直接被斬成了兩段。
沒有停手,林歡又接著動手,將一塊大的木薯直接砍成了四小截,然後拿著柴刀的刀尖在木薯表麵輕輕劃了一刀。
一邊劃一邊對著林父道“爹,待會你就跟我這麼做,將木薯砍成大概這麼長的小截,然後拿刀劃一下扔過來給我就行了!”
說到這,將刀放下,撿起剛剛被刀劃過的那一截木薯,用指甲往裡一切一挑,接著手指伸進去往裡麵一剝。
瞬間,木薯外麵那層宛若樹根的老皮便被剝掉了,露出了裡麵潔白如雪的果肉來。
林母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站在一旁心驚膽顫的看著這一幕,瞧見女兒赤手空拳的接觸木薯,忍不住道“小歡,這……這會不會有毒,你這樣……”
“娘,你放心吧,隻要手上沒有傷口就不會有事的!”林歡擺擺手。
聽到女兒如此自信的說法,林母略微放心了些。
下午的時候,林父就已經見識過女兒的膽大心細了,知道女兒敢這麼做那就肯定沒有問題,也沒遲疑,搬了一塊大石頭當座椅,一屁股坐在上麵,撿起三兒子摘下的木薯便快速切割起來。
林歡則坐在最後,一邊剝,一邊讓林母將家裡的菜刀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