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了，新鮮出爐的雞蛋餅，隻要四文錢一塊了！”
還敢來？
林歡挑眉，隻是還沒等林歡深想，對麵便繼續喊了起來。
“剛剛磨好的豆漿啦，兌上紅糖水可好喝了，隻要買雞蛋餅，就白送一碗豆漿，快來瞧一瞧看一看了。”
同樣賣雞蛋餅，同樣有豆漿，而且雞蛋餅還比這邊便宜了一文錢，還白送一杯豆漿。
隻是一下子，便吸引了四五個林歡攤位前的客人。
那幾個客人當中還有一個老主顧，那老主顧原本都已經開口要買雞蛋餅了，結果聽說對麵隻要四文錢還白送一杯豆漿，立馬挑著自己的擔子去了對麵。
“二妹，這咋辦？”黃雪兒有些焦急。
昨天還想著這個杜十娘會不會搞什麼幺蛾子，沒想到今日真就出現了。
“沒事，娘，你們在這看著攤子，我過去瞧瞧。”
丟下話，林歡便直接朝著對麵走了過去。
瞧見林歡過來，杜十娘也不慌，依舊優哉遊哉的大聲叫賣著。
附近吸引的人越來越多，反倒是林歡他們那邊，買雞蛋餅和買豆漿的明顯銳減，倒是豆腐那邊沒有受到影響，就林歡過來的功夫，黃雪兒已經賣出去好幾塊豆腐了。
擠在人群裡麵，林歡很輕鬆便看到了杜十娘的攤位上擺放的東西。
一共兩口鍋，其中一口鍋內放了滿滿一大鍋的豆漿，不過看著有些像米湯，林歡聞了聞，的確有豆香味，隻是比較淡。
一開始還有些疑惑，不過立馬便反應了過來，這是兌了很多水，起碼兌了一半以上的水。
這是故意降低成本？
怪不得敢開口白送呢。
林歡心裡冷笑，就這種情況，豆漿能好喝才怪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林歡湊過來的時候，那豆漿的鍋剛剛煮開，還處於假沸狀態，沒想到這杜十娘便讓一旁的兒子將豆漿從爐子上給騰了下來，轉而開始用另一口鍋開始攤起了雞蛋餅來。
至於杜十娘的兒子，則是拿起碗，開始在一旁笑吟吟的收錢、打豆漿，加入一勺紅糖水。
紅糖水倒是跟林歡兌的稠度差不多，但林歡的眉頭仍舊死死的皺到了一塊。
眼看著第一個拿到豆漿的人就要張嘴喝了，林歡趕忙提醒道“這豆漿不能喝！”
嗯？
一夥人立馬朝著林歡看了過去，尤其是那第一個拿到豆漿的個，更是滿臉不解的看著林歡道“為啥不能喝？”
“這豆漿有毒，喝了會肚子疼。”林歡解釋了一句。
“什麼？”
一夥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尤其是靠的最近的那幾個，更是嚇得瞬間往後退了幾步，，滿臉驚疑的看著林歡。
“臭婆娘，你在胡說些什麼？”杜十娘的臉色陰沉難看，盯著林歡道，“雖然是你第一個賣豆漿的，但這麼大一條街，難道隻許你賣豆漿，我就不能賣？你賣的沒毒，我賣的就有毒？我看你就是在危言聳聽，故意嚇唬人，就是誠信想要破壞我的生意，你信不信我報官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