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怎麼就你一個。”
琴酒冰冷的眼神環顧著四周,一飲桌上的雪莉酒。
“隻有基安蒂和科倫回來了,他們正在裡麵進行著狙擊練習。”
貝爾摩德將腿放下,緩緩站起身來,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指很自然的從琴酒衣服內抽出一根香煙。
語調帶有一絲俏皮的說道。
“她的下落我已經派出皮斯科和愛爾蘭去調查了。”
“”
琴酒默不作聲,嘴角慢慢向上勾起,露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旦發現請立刻通知我,貝爾摩德,我太想看到她死去的樣子了。”
琴酒低沉沙啞的氣泡音說道。
“放心吧,琴酒。”貝爾摩德在一旁輕瞄著白酒。
白酒用手指摸著高翹的鼻梁,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著更多的情報。
“伏特加,你帶著白酒去了解一下內部成員。”
“我來吧,琴酒。”貝爾摩德用手臂擋著即將站起的伏特加。
琴酒轉過頭伏特加智慧的表情。
“嘿~嘿~嘿~”
伏特加發出憨厚的笑聲,擦著嘴角的口水。
琴酒輕聲的歎了口氣,用手捂住臉,立刻伸手示意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初次見麵。”
“白酒,很高興認識你。”
“跟著我往裡麵走吧。”
他們朝裡麵走去,消音過的狙擊槍聲砰砰響著。
他們順著樓梯走向高台,一個長著馬臉戴著算命眼鏡的老頭,和一個畫著很重的眼影的女人正在練習狙擊。
“不錯嘛!科倫!突破700碼了!”一個俏皮尖刺的女聲從前方傳來。
“這位是基安蒂,組織內的王牌狙擊手,性格比較激進,像個瘋子一般。”貝爾摩德一臉不屑的看著她,時不時翻著白眼。
“小意思,看我突破,800碼吧。”科倫低沉沙啞的說道。
“前麵這個戴著算命眼鏡的老頭,是科倫,沉默寡言,說話不利索,喜歡獨來獨往,有時候喜歡裝逼,每次看他都以為馬成精了。”貝爾摩德皺著眉頭吐槽著。
不過白酒的注意力更多的是被眼前巨大的投屏所吸引著。
“這是「感應全息投屏」,能夠模擬真實的風速濕度和距離。”貝爾摩德介紹著。
大屏上,科倫屏息凝神的瞄準著一名白發男子頭部。
“去,死吧!”
科倫輕扣下扳機。
“澎!”
子彈卻打入到那名男子旁邊女人的肩膀上。
“澎!”
子彈這次又打入到旁邊女人的腹部。
“哼。”白酒不屑的淡笑著。
“就這水平嗎?三年前我就已經達到900碼了。”白酒滿臉傲氣的調侃著眼前這個馬臉老頭,對著一旁的貝爾摩德說道。
“可惡,還是,突破不了,嗎。”
科倫深吸一口氣。
“我就,不信了!”
他將槍口稍微往下移動著。
“澎!”
“可算中了。”貝爾摩德吐槽著。
隻不過這一次中的是那名女人頭部。
“ga。”
“啊?原來目標不是那個女人啊?果然你跟我一樣都理解錯目標了。”白酒輕拍著科倫。
“你最好,彆跟我,陰陽怪氣,我們不熟。”科倫將白酒的手從他肩膀處拿下,惡狠狠的注視著他。
“喂,貝爾摩德這是誰啊?這是你從外麵新包養的小白臉嗎?琴酒不是說過不讓帶回來了嗎。”基安蒂手插著腰嘲諷的說道。
“我不希望當著新人的麵在你的腦袋上開個大口子。”貝爾摩德將手槍瞄準著基安蒂。
白酒手朝著兜默默地看著他們吵架,俗話說言多必失,何況自己還是新人。
“如果不是因為你與『大人的關係』,你看我殺不殺你!貝爾摩德!”基安蒂將狙擊槍放入一旁。
“各位,都彆吵吵,我們畢竟是一個組織的,一個『小組』的,內亂乃天下之大忌啊。”
白酒見狀急忙充當和事佬,緩和著這尷尬的氣氛,同時給他們留下好印象。
“話說你是誰啊,朗姆派來的?”基安蒂半眯著眼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跟琴酒一般高的金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