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務武?”
白酒沉靜道,抿了抿嘴,兩雙英氣的丹鳳眼看著一旁,將身板坐直,仔細的傾聽著。
“赤井務武17年前,受好友「羽田康晴」的委托前往美國調查羽田浩司死亡事件。”
貝爾摩德沙啞的談笑道,從桌子上拿起泡好的紅茶與高糖蛋糕推在白酒麵前,輕佻著向白酒示意。
“現在已經入鄉隨俗了嗎?這不是典型的英式下午茶嗎。”
白酒調侃的說道,熱氣直迎麵部,用嘴呼出氣輕吹著。
細細品嘗著兩口,味嘖入口後,享受的閉上眼睛,豎起大拇指誇讚著。
“後來赤井務武在追查組織時,在加拿大的時候被組織追殺,雖說已經死亡,但未找到屍體。”
貝爾摩德拿起白酒剛用過的茶碗,晃了晃,一飲而下,潤了潤嗓子。
“你要喜歡紅茶的話,從英國可以委托給你進一車。”
貝爾摩德話裡有話,似乎在提示著什麼,但白酒沒有回答貝爾摩德,接著剛才的話茬繼續問道。
“誰負責的這項任務,模糊不清的報告,沒被組織懷疑嗎。”
白酒的手不由自主的摸著高翹的鼻梁,疑惑的雙眸看向貝爾摩德。
“好像是叫「阿誇維特」吧,因為赤井務武最後在身中數槍的基礎上,選擇了跳崖自儘。”
“時候通過他的手機知曉。”
“在離開前發郵件委托赤井瑪麗舉家轉移到「非常安全」的霓虹。”
白酒冷笑了一下,嘲諷的語氣說著。
“他們一家人是不是關係不好,這是巴不得把一家人往火坑裡推啊。”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微微一笑。
“她現在又回到英國了?”
“是的,布局了三年,也是時候到收網的時候了。”
貝爾摩德從名牌限量包包內,拿出兩罐小型的「毒藥」,和一張中年男人的頭套放在手中,端詳的看著,眼中透露出一絲恨意。
“當聽到瑪麗去世的消息,琴酒也一定會樂此不疲吧。”
貝爾摩德將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入桌台上,展開白皙的胳膊,搭在白酒的肩上,倚靠著柔軟的沙發。
“此話怎講?琴酒難不成跟赤井一家是世仇之家嗎?”白酒微一頷首,猜疑的說道。
“哦對,這個秘密組織隻有少部分人知道,你想知道嗎?”
貝爾摩德用手指勾住白酒的下顎,挑逗的看著他。
白酒默默的點了點頭,眼神透出期待的表情。
“誰還不喜歡聽些秘密呢,當然除了你。”白酒立刻改口說道。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魅惑的笑了笑,隨後悠散的說道。
“琴酒小時候出生於英國特工世家,在英國長大,父母都是日本人,後來加入英國國籍,是i6的頂級特工。”
“在8090年代時期,竊取的大量情報為當時劍拔弩張的局勢,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也被稱為世紀末的史密斯夫婦。”
“而琴酒也完美的繼承了父母的能力。”
“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的父母在潛伏任務中不慎被叛徒背叛。”
“在他們一家難得團聚的日子裡,據說是十三號星期五。”
“琴酒親眼目睹了父母被殺死的慘象。”
“年僅6歲的琴酒,憑借著過人的天賦與強大的心理,將七尺大漢們解決於他的槍下。”
“後來幼年的琴酒憑借出色的搜集情報能力得知,父母是被人嫁禍而死的,裡麵出現了叛徒。”
“從那之後琴酒一直懷恨在心,從i6一直待到18歲,在成年的那一晚,重創了i6高層。”
“並用牙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在總部大廳內,寫上了奪目的八個大字。”
“不明真相,恐有暗鬼。”
“隨後便孤身回到了故鄉日本,投靠了組織,憑借著出色的能力與果斷的態度,不到十年的時間,一路從底層爬到高層。”
“但這段記憶,卻是琴酒心裡永遠不能提及的底線。”
“有一次,曾經在酒吧裡有人借琴酒父母開玩笑。”
“琴酒二話不說,徒手將整座酒吧血洗,其中還包括無辜的骨乾人員。”
“『那位大人』也是因為這個事件將琴酒正式提拔。”
“漸漸的,隨著琴酒地位越來越高,這件事就被壓了下去,成為組織內閉口不談的內容了。”
貝爾摩德長呼了一口氣,默默的觀察著白酒的神情
“怪不得琴酒如此痛恨叛徒,那隻要是i6的人死亡,他就十分開心咯。”
貝爾摩德思考了片刻後,意味深長的看向他說道。
“嗯哼。”
“你這手腕上的手珠鏈,是金絲楠木材質所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