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嗯?”
白酒瞬間從床上驚醒,靜默了片刻,從枕頭底下拿起手槍,手在一旁摸索著手機。
他垂眸,皺著眉頭,看著手機屏幕。
「9:00」
【未接來電——貝爾摩德】
“貝貝爾摩德!”
白酒披上外套,急匆匆的跑向門口,退後半步的打開房門,抬眸注視著貝爾摩德。
她站在門外,麵帶清朗的笑意。
一股香氣撲麵而來,直麵白酒心頭。
“又睡懶覺了啊。”貝爾摩德皙白手指壓了壓耳旁在路上被風撩起的頭發。
“咳咳咳。”
貝爾摩德捂著嘴輕咳著,來到白酒床邊很自然的坐下。
“真可愛啊,這小家夥。”
她唇邊勾起一抹微笑,溫柔的撫摸著新買的這隻狗狗,捋順著它鬆軟的毛發。
“不是說的下午,為了這個我沒有定鈴聲。”
“也不通知我一聲,叫我去接你。”
白酒端過一杯七成熱的普洱茶遞在貝爾摩德手中。
拉過一把椅子,靠著椅背,上下快速掃視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雙手接過,張開乾裂的唇口淡雅的喝了下去。
白酒眸光動了動,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
“你頭上那道疤怎麼弄的。”
“你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在長野都經曆什麼。”
白酒用手撫摸著貝爾摩德的臉蛋,眸光裡透露著心疼。
掀開劉海,觀察著傷勢。
“你發生車禍了?這傷口像是撞擊——”
“哎”
白酒說罷從櫥櫃內翻找著,馬不停蹄的將醫療箱拿了過來,給予她包紮。
“沒事的,白酒,這點小刮小碰對於我們這種身份來說在正常不過了。”貝爾摩德看向他,溫和又平靜的說道。
“而且,我可是答應我們的承諾,選擇最安全的方法了。”貝爾摩德話裡有話的說道。
“微型處理器,暫時放在你這裡。”
“線人又背叛了?”
白酒接過,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是的,不過也沒有這麼簡單。”
“等這段時間平複一下,在進行交易吧。”
“「那位大人」隻讓你一個人處死「君度」嗎?”
白酒眼神快速的瞥向貝爾摩德,觀察著她的反應。
貝爾摩德隻是微微搖了搖腦袋,輕笑了一聲。
“就算真的是委托我一個人,你肯定也會來吧。”
貝爾摩德腿搭在白酒身上。
“廢話。”白酒微挑著眉,傲嬌的說道。
但他的心思並不在任務身上,專心致誌拿創可貼為她治療著傷口。
“你先彆摸索我。”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這幾天在長野。”
“我遇到了兩個組織,一個「啄木鳥」,一個「獨眼組織」。”
“根據他們線人的口述,全都指向君度。”
“而且他的目標指向的是微型處理器。”貝爾摩德輕聲的說道。
白酒愣了一下,停了停手中的棉棒,疑慮的開口道。
“微型處理器?君度的目的不是權力嗎?他要你處理器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嫁禍?高層除了香檳,還有誰對高科技感興趣。”
白酒在腦中回憶著,不久前與香檳的談話,不禁細思極恐了起來。
“可能有吧,我對其他人不是很熟。”
“但是君度與香檳有過矛盾,這一點毋庸置疑。”
貝爾摩德像是故意這麼說一般,露出堅定的表情。
“不過也有可能是君度的有意而為之,故意露出行蹤,讓香檳背鍋。”
白酒卻沒有看出貝爾摩德的意思,咬著上唇,振振的分析著。
“好啦,我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貝爾摩德摟著白酒的手臂,拿出手機,將位置呈現在白酒麵前。
“我們先去君度的心腹,「孟買藍寶石」的家中調查一下吧。”
“昨天晚上,他剛轉入野格的小組,就失聯了。”
“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家中,發現什麼。”
“關於君度的位置與線索。”
“我相信你這位大偵探一定能辦得到吧。”貝爾摩德俏皮的用手捋著白酒的小胡子。
“走吧,趁現在不忙,早弄完早完事。”白酒正準備起身拿取一旁桌上的車鑰匙。
貝爾摩德按住白酒的手腕,從懷裡掏出一把車鑰匙。
“開我的車吧,我委托線人給我的一輛,防止君度這家夥玩陰的。”
貝爾摩德用小拇指甩動著車鑰匙。
白酒眸光微動,忽而挑唇一笑。
“那我就聽從女王大人的意見吧。”白酒半開玩笑的說著,將車鑰匙接過手心內。
來到車上,白酒係上安全帶,側過頭詢問道。
“你說還有「國際聯邦調查局」在調查你?”
“沒錯,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貝爾摩德抿著嘴唇。
“按理說你不可能暴露啊,憑借你的能力。”白酒撇了撇嘴,眉頭緊皺。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高層有誰與「國際聯邦調查局」有關係,哪怕交過手也算。”
“唯一與「國際聯邦調查局」碰過麵交過手的人隻有「野格」一人。”
“現在「國際聯保調查局」基本上高層都是組織的人。”
貝爾摩德眉梢輕挑,語調微微拉長加重。
“那天我在遭襲擊之後,立刻問了野格。”
“野格立刻詢問他在「國際聯邦調查局」的臥底。”
“但告訴我說,記錄上並沒有有人來霓虹的記錄,大部分人都在歐洲和北美進行行動。”
“但是有一支小組,前往東南亞調查,並且失去聯係,野格懷疑正是他們小組。”
“因為他們都是一幫剛加入「國際聯邦」的熱血新人。”
“他們的重心在調查一名叫做「普拉米亞」的女性。”
白酒聽到貝爾摩德這話語,一頓,立刻恍然大悟。
“把「普拉米亞」的照片發給我,他們是不是把你搞混了。”
白酒話音剛落,貝爾摩德就將「普拉米亞」的照片遞給白酒,像是一切早有預謀一般。
“給,昨天我都搜查了,可是我並不覺得我跟她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