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陰森暗淡的高樓內。
“大人,這麼做也太冒險了吧她要是有個萬一”
“給她一點小小的提示罷了。”
一陣機械的聲音從屏幕上傳來。
“那微型處理器還繼續深究嗎?”
“不用了,這次當作一個警告了,正好借助她的手將君度處死。”
“她現在應該看明白意思了。”
“對了大人你確定殺「他」嗎?「他」不是對您很忠心嗎?”
“你的話有點密了,信不信我連同你一起拔除。”
“不不不,小的不說了。”
“那什麼時候把君度從禁閉室放出來呢?”
“當然是等他們破解出信息的時候。”
病房內。
“叮。”
貝爾摩德鬆開緊握著白酒的雙手,查看著信息。
【我這裡也發生了一場殺人案,應該跟你們那裡的差不多。——督威】
【長野縣的一處河流內,發現一具男屍,看樣子挺眼熟的,好像是君度底下的人。——督威】
白酒急忙坐起身子,下巴倚在貝爾摩德肩膀上查看著。
“你問問他頭上有沒有數字。”
話音剛落,貝爾摩德手機傳來一則消息。
【那名男子的頭上同樣刻著數字,是「14」,你看看有沒有頭緒。——督威】
“他是誰的人?”白酒詢問道。
“我好像見過他,貌似是君度的人。”貝爾摩德抿了抿嘴唇,眼神裡掠過一絲凝重。
白酒在腦中沉思著,整理著線索。
貝爾摩德緩緩起身,輕聲細語的說道。
“你就好好的調整下身體吧,剩下的交給我處置吧。”
“怎麼,你還想一個人單獨行動嗎。”
白酒牢牢抓住貝爾摩德的手腕。
“這幾天受的傷,吃的虧,還不夠嗎?”
“那我也不能帶個殘兵與我一同行動吧。”貝爾摩德傲嬌的說著,盯著白酒。
“我有權利讓你加入,也有權利讓你退出。”
“再說我之前一直都是自己行動,什麼場麵我沒有見過。”
“我想咱倆彼此彼此吧。”白酒揚眉,語氣有些不屑,不答反問道。
“如果我不把你推開,你現在可能已經被炸的粉身碎骨了。”白酒冷笑道。
“白酒!!!”
“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幾天不在,你是不是有點反骨了。”
貝爾摩德拿起手槍瞄準著他。
他靠在椅背上,歪頭,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注視著貝爾摩德憤然的神情,無奈的歎了口氣。
“何必互相當這個壞人呢?”
白酒淡然一笑,從病床上起身。
“摔殘廢了彆怨我。”貝爾摩德扶著白酒的肩膀。
“我就是單純個燒傷,真沒啥,這在組織不就是小傷嗎。”
拍著一旁的床板,示意著貝爾摩德坐在一旁。
“消消氣,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最好彆給我——”
白酒右手一把攬著貝爾摩德纖細的腰,倚靠在他的懷裡,她的額頭抵在白酒的脖頸處。
白酒輕聲細語的說道。
“深層的事情我不會去追究了,咱就著明麵上的線索來分析。”
貝爾摩德雖說滿臉寫著不屑,但是沒有抗拒,始終倚在白酒肩上,靜靜聆聽著。
“我想問你,你怎麼去尋找他?”
“漫無目的的尋找嗎,你有頭緒了?”
“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吧,真正的含義其實是不想讓我卷入這件事是吧。”
“不要心懷愧疚,無論發生多少次,我都會這麼做的。”
“我理解你,從新出醫生那次,我就看明白你了。”
白酒注視著貝爾摩德的眼眸。
“因為這件事——”
白酒溫柔的捂住貝爾摩德乾枯的嘴唇,柔暖眸光的注視著她
“現在時間很緊,搞不好第五起命案馬上發生了。”
白酒低頭看著時間嚴肅的說道。
鬆開手拿起桌上一旁的水杯遞給貝爾摩德。
“你看懂他所留下的含義了?”
貝爾摩德雙手接過,補充著水分。
“是的,是因為你給我說,按最簡單的去想,不用深究。”
“答案立刻在我腦中浮現了。”
“快說!”
“你得保證必須我跟你一起行動。”
白酒挑了挑眉,丹鳳眼凝視著貝爾摩德。
“不然的話你不可能立刻知道君度在哪裡的。”
“你如果現在去找彆人詢問,或者自己破解的話。”
“時間可能就不夠了哦,到時候更難找。”
貝爾摩德淡然的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勾起小拇指與白酒拉鉤。
“首先,第一起案件,曾經是君度的心腹,如今是野格的心腹,死在了小巷路內,數字是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