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哥靠在一旁的牆壁處,向升降台處偷瞄著。
本來是想解除那個陷阱的,誒,掉下來的時候,橫著掉下來不就可以了。
剛才的休息室內,濃眉哥露出邪魅的笑容,拿起一旁帶著劇毒的針管,向酒瓶內注射著。
“就連大象都可以毒死,我不信方塊哥他毒不毒死!”
“嘿嘿嘿,去死吧。”
不一會,濃眉哥抱著酒來到方塊哥門口。
“咚咚咚。”
“請進!”
濃眉哥在懷中抱著裝有毒素的酒,露出溫和的笑容,彎著身軀,禮貌的說道。
“這是您的粉絲委托我送給您的。”
“可是酒恐怕。”方塊哥話音剛落,右手又不受控製的抖動著,比剛才還要劇烈。
“好吧!看來我還是收下吧。”他一把抓過來,果然,右手停止了顫抖。
“誒!你說奇怪吧,這手還真有靈性嘞。”
“咚咚咚!”
“方塊老師,小粉哥和濃眉哥就拜托你了,這是他們第一次扮演重要角色,請您一定要好好帶領他們。”
“嗯,我知道了!”
“喂!”方塊哥立馬收起笑意,嚴肅的說道。
“你可千萬不要像排練的時候那樣,做出蠢事來丟我的臉啊!”
“我一定會注意的。”
方塊哥“切”了一聲。
“原來隻有回答的時候有自信啊,演技和才華基本上都是零,我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你這樣的家夥,可以登上舞台。”
“快去把這個處理掉!”方塊哥不屑的翻著白眼。
他又補充道。
“因為我早就戒酒了!”
“是我明白了。”
濃眉哥憤然的壓低著聲音,雙拳牢牢攥緊。
儲物間內,濃眉哥將剩餘的毒藥,倒進等會演出時方塊哥要喝的酒杯內。
真特麼受不了了!真囉嗦!真囉嗦!
認真說起來,我本來早就能演主要角色了,還不是因為這個老家夥百般刁難我!
你早該注意到,觀眾早已經厭倦了你那發黴的演技!
算了,反正下次的演出,我就是主角了。
劇院觀眾席,觀影區內。
白酒手持著兩杯冰激淩奶茶,加快著步伐來到貝爾摩德旁邊。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由得“哦!”了一聲。
“真軟啊,這沙發。”
“三分糖,冰嗎?”
“剛好,這個溫度我很滿意。”
貝爾摩德用手捏著白酒的臉龐。
“嗯~~”她張開小嘴吮吸著奶茶,揪著白酒的臉不放。
“果然,我的洗麵奶就是管用,你現在已經不出油了。”
“越來越q彈了。”
“好了好了。”他將她的手腕移到一處。
“等會演出的劇叫什麼呀。”
白酒將頭靠近,壓低著聲音,詢問道。
“假麵劇。”
“這是啥?好奇怪的名字。”
白酒瞪著兩隻大眼,懵懵的看著貝爾摩德。
“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啊。”
貝爾摩德將腿翹起,向後倚著。
“是啥啊,快說。”
白酒撓著上眉,壓低著語氣,祈求著貝爾摩德。
“說點好話我就告訴你。”
貝爾摩德扭過頭,看向一側,手托著下顎,俏皮的說道。
白酒淡然一笑,伸出手臂,攬著她的腰,向懷內靠著,溫柔輕和的揪著她的下顎。
深情的眼眸與她對視著。
“看來我得控製控製你了哈。”
“你似乎有些倒反天罡吧,白酒。”
貝爾摩德正準備反擊,隻聽後麵傳來一陣“噓!”的聲音。
“安靜點,這裡是感受藝術熏陶之地,等節目結束之後,你們小情侶再鬨。”
一位頭發跟泡麵一樣的老大爺說教著他們。
“抱歉啊”貝爾摩德不好意思的致歉著。
的確,剛才兩人的打鬨,引出了不小的動靜。
“誒,那老家夥是誰啊?”
白酒捂著嘴,湊到貝爾摩德耳邊問道,熱氣吹拂著她的耳朵。
“霓虹的國寶級藝術家。”
“奧!怪不得。”
白酒拖著尾音,雙手捏著貝爾摩德的肩膀,揉捏著手臂。
“假麵劇,是莎士比亞之前的時代,在英格蘭流行的一種戲劇。”
“顧名思義,就是戴著麵具,來演一場默劇。”
“這場劇的名稱,叫做,愚蠢的勝利。”
話音剛落,熒幕緩緩向上拉起。
舞台上的演員各自戴著不同的麵具。
方塊哥,飾演的國王,正襟危坐在王位上,與一旁戴著麵具的王子,說著悄悄話。
方塊哥看著手舞足蹈的王子,咬牙切齒著,腦中不斷浮現著女兒的委屈。
為什麼是被這種輕薄的男人給騙了!
王子將頭轉過,飾演王子的人,卻是濃眉哥!
他與小粉哥互換了角色。
他看向後方裝置酒的容器內,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