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沒想到米花還有一家。”
“如此高檔的螺獅粉專賣店啊。”
白酒抬頭仰視著,店門是賽博朋克風格。
門口停放了大量摩托,打扮特異的年輕男女,從店內出來。
門店的燈牌與晦暗的夜色相襯托,顯得格外亮麗奪目。
“好吃的店多的數不完,等著慢慢帶你依次品嘗去。”
“平日裡沒少吃美食啊,你自己去吃的?”
白酒語氣明顯帶著一絲醋意,半眯著眼睛。
“不然呢,我難道還能每天點著男模,陪我去吃飯嗎?”
她推開大門,上方發出「鈴鈴」的聲音。
一股刺鼻的臭味湧入白酒心頭,身體不由得顫抖著。
怎麼這麼臭啊。
“這我又不知道。”他手指擦著鼻頭。
“我隻記得,我當時剛來的時候,基安蒂說,琴酒不讓你帶小白臉進來了。”
“原來你小子,也會吃醋啊。”
“真應該錄下來你剛才的表情。”
貝爾摩德捂著嘴偷笑著。
服務員將他們二人帶到靠近靠窗處。
“所以那些男的到底是誰。”
白酒耷拉著臉,故意裝作一副,死氣沉沉的表情,凝視著貝爾摩德。
“作為組織裡的大偵探。”
“你也有推理不出的難題啊。”
她向後伸著懶腰,笑眯眯的注視著他的表情。
白酒端起冰鎮的酸梅汁,滿入兩人的杯中。
長歎了一口氣,枕著雙臂,切換成推理的狀態,向上吹著劉海。
“之前你偽裝的服務生吧,基安蒂這家夥,看你不順眼,才故意這麼說的。”
“實際上琴酒根本沒有說過這句話。”
“對不對?”
白酒手撐著唇,露出淡然的笑容。
她持著杯座,一飲而儘。
“是滴,不過你能不能彆那樣吹氣。”
“你知道小夫嗎?”
“我可不想跟一個小夫談戀愛。”
額
“其次,我經常跟基爾出來吃夜宵。”
“琴酒和波本呢?”
他雖然表現的不在意,但還是繼續追問著。
“琴酒和波本他們吃不了細糠。”
“伏特加和科恩呢。”
“快吃飯呢,彆讓我犯惡心。”
“我點個三人餐的體量,怎麼樣?”
“餓了這麼久了。”
貝爾摩德吸著手指,上下打量著白酒。
“的確。”
“不然你也不會跟喪屍似的,啃我。”
貝爾摩德抬起腳尖,戳著白酒的小腿。
“搞得跟你不是似的。”
“如果沒有監控,我還不知道你會乾什麼呢。”
貝爾摩德手抵著鼻尖,挑逗的眸光直勾勾的盯著白酒。
他從座位起身,來到貝爾摩德那邊坐著。
大腿相貼著。
“誒哪裡擠你坐哪。”
隻能坐一個人的位子,硬生生坐著兩人。
貝爾摩德雖表現得很不情願,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坐在他大腿一旁。
“你該不會想這樣——”
她話沒說完,白酒的唇與貝爾摩德相貼一起。
兩人閉上雙眸,感受著彼此靈魂,在此刻的碰撞。
白酒拉起貝爾摩德纖細的手指,移到麵前,緊扣在一起,眼眸向上望去,低柔的說道。
“頭頂上就一個監控哦,耽誤嗎。”
他露出蔫壞的笑容。
“你笑的好像個變態。”
“哈?真假。”白酒立刻切換著正常的語氣。
“嗯!這樣舒服多了。”
「咕咕咕」
兩人的肚子發出無力的呻吟聲。
“你難道想這樣抱著我吃飯?”
“可以嘗試一下。”
“我可不陪你冒這個險,沒拿穩能燙傷。”
“快回位吧,下次找個座位大的餐廳,咱在坐一塊。”
“好吧。”
白酒捂著脖子上新長的兩個紅斑,意猶未儘的回到座位上。
你彆說哈,談戀愛現在是利大於弊了。
再往後發展估計就全是利了。
白酒嘴角不由向上勾起,幻想著。
“喂,彆傻樂,你最近是被伏特加同化了嗎?”
“一臉癡呆樣。”貝爾摩德滿臉嫌棄。
“你能吃辣不?你沒有忌口吧?”
“行啊,我怎麼都可以啊。”
“除了印度的街頭小吃,我幾乎沒有忌口。”
“這玩意我說實話,還真是第一次吃。”
沒一會,冒著熱氣的火鍋端入桌前,筍竹的味道撲麵而來,白酒拾起筷子,擺弄著肉片。
“您好,您的炸蛋包飯,旁邊的是蝦滑。”
服務員拿起刀叉,刀尖抵住中間。
劃著一道乾淨利落的刀口。
一分為二,雙手端著,放入他們麵前。
“饞了這個飯好久了。”
貝爾摩德摩擦著小手,目不轉睛的盯著。
“這不還有螺獅粉嗎?你吃兩個主食?”
“那不有你嗎,況且粉不占肚子。”
“你咋不跟基爾來吃這個,兩人吃這碗飯綽綽有餘了吧。”
“因為我們倆的胃口很小,吃完這一盤子就差不多飽了,粉就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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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些蝦滑啊,毛肚啊,羊肉片,肥牛”
貝爾摩德如同報菜名一般,滔滔不絕的說道。
額,好吧,女生的心思還是有些猜不透。
激戰了四十分鐘後,白酒往嘴中強塞著最後幾片羊肉,將貝爾摩德碗內的幾口粉,解決殆儘。
“加油!加油!”
她在一旁鼓舞打著氣。
“沒沒了吧。”
白酒虛弱的說道,他不敢用力說話,生怕一使勁,就噴湧而出。
“桌子上的是沒了,底下還放著三盤子”
“吃不了就不吃了吧,我點的有點多了這次。”
“把有點去掉,是非常多,雖然我的飯量是不小,但是彆把我想象成伏特加那種飯量。”
“我都不敢想象以後的生活,我可能兩個月就胖的不成人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