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真的嗎?你這晚上都做的什麼夢啊。”
“伏特加的心臟長到屁股上。”
貝爾摩德倚靠在白酒的肩上笑著。
帶著身體一塊輕微抖動著。
兩隻玲瓏白玉的雙手捏揉著他的小臂。
貝爾摩德你的笑點
有些奇怪了。
“那家文字燒開的還真隱蔽呢。”
“這都第幾個巷子了,跟套娃似的。”
“我很好奇你當時是怎麼找到的。”
白酒擦著額頭上的汗漬,用手扇著風。
今天的太陽比往日都要強烈。
而且他很好奇。
貝爾摩德為何不會出汗
這樣搞得他很虛
“這就是美食的力量。”
貝爾摩德手搭在白酒的肚子。
“到了,這裡就是那家文字燒。”
他們推開門簾,脫下鞋子。
來到一處桌子旁,盤腿而坐。
兩人靠在一塊,紅暈的腳掌,不時的相抵著。
“克裡斯,好久不見了呢。”
一位老太太和藹的問候著。
“水無憐奈呢?她沒過來嗎。”
“她有些事情,就沒來。”
貝爾摩德溫柔的捏著白酒的手掌。
在手心玩弄著,像玩具一般。
搭在她那如同冰涼貼的大腿上。
指甲蓋還不時的撓著他的手心。
很是挑逗。
“我懂你,肯定是因為他吧。”
“你們倆人很配哦。”
“謝謝啦,豐子女士。”
“還是像上次那樣,來六份文字燒。”
“這裡有飲料嗎?”白酒舉手示意著。
“隻有綠茶和枸杞茶。”
“我個人比較推薦枸杞茶哦。”
“小夥子,多補補吧。”
“你好,她也好。”
豐子老太太挑動著滑稽的眉毛。
眼睛彎成月牙,看向他的腎部,暗示著。
“額大媽,我們倆還——”
“你去外麵買兩杯可樂吧,我去洗個手。”
貝爾摩德淡然的打斷了話題。
撐著白酒的手腕站起身,輕拍著他健碩的後背。
五分鐘後,白酒雙手握著,冰涼的兩瓶無糖可樂,來到飯店門口。
突然,他眉頭緊皺,露出一副匪夷所思表情。
我靠隨機刷新一名老太太嗎?
隻見一名染著黃毛的老太太,甩動著小拳拳,閉上眼眸,將頭輕抬著,嘴唇半張著。
跳著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舞蹈。
嘴裡小聲哼哼著歌曲。
“nobody,nobody,but,you。”
“啪啪。”
“nobody,nobody,but,you。”
“哎呀,小帥哥是看我入迷了嘛。”
黃發老太太突然嬌羞的紅著臉,扭動著身體,夾著聲音,甚是妖嬈嫵媚。
“狗餘,你在乾嘛?”
“還不快進來。”
“誒!毒島女士,你也來了!”
“你們認識?”
他們三人坐在桌子旁,拿起刀叉,大口吃著文字燒。
“毒島女士,以前是銀座大劇場,裡麵的舞蹈演員。”
“她也是這家店的老板兼廚師,性格很好的。”
她借著喝可樂的機會,向白酒介紹著。
貝爾摩德看樣子是真餓了。
嘴裡塞著滿滿的,有些許失往日的矜持優雅。
“真好吃。”
“是嗎,那我也嘗一口好了。”
白酒抬眸查看著牆壁上的海報。
「東京潮流老太太盛典」
驟然!
“啊咳咳!救救我。”
毒島她突然捂住喉嚨,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命案的味道?
白酒第一時間沒有選擇救人,而是起身。
四處張望著。
小五郎和柯南不在,那應該就不是命案。
“你在乾啥,一餘。”
“我在尋找救她的方式。”
從某種意義上的確是這樣。
毒島老太太大口喝著茶水,劇烈的咳嗽著。
“咳!!”
一顆小又硬的卷心菜的菜心。
吐到她的手心上。
“肯肯定是有人要殺了我!”
毒島臉色陰沉,語氣沉重的說道。
“所以才在文字燒裡麵放了卷心菜心!”
額貝爾摩德都吃了五盤了。
啥!!!
五盤!?
白酒露出一副迥然的表情,甚是詫異。
她不會一直攢著肚子,為了吃這個吧?
“老板,再幫我來一盤。”
“好嘞。”
毒島老太太將文字燒遞給貝爾摩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