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間。
白酒睜開雙眼,凝視著前方。
露出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情。
短短的兩秒時間,他已然尋找出破局之計。
三維圖案在腦中呈現出來。
模擬計算著每個人的運動軌跡與方向。
他拳頭抵在唇前,猛然蹲下身軀,右腿向一側邁去,以自身為圓點。
輕抬30°,向右滑動著60°,腳繃直,戳著眾人的膝蓋。
不出白酒所料,他們身體不受控製,向前撲去,額頭正好抵在,左側蓄力揮舞,來不及反應停頓的刀刃上。
“哢!!”
斷骨聲在白酒耳邊響徹著。
他身體向後仰著,小腿肌肉繃直在一起。
“啊!!”
射出的幾發子彈,也是不負眾望,精準的命中自己人腹部。
他們痛苦的捂著腹部,嘴內流淌著鮮血,雙膝跪在地上。
“還沒過年呢,不用給我行禮。”
話語期間,他用餘光觀察著一旁的京川,確認安全無誤後,長呼一口氣。
腹部核心帶動著全身,猛然彈起身體。
他向上跳起,滯在空中的片刻,雙手撐住一名倒黴蛋的肩膀,當作二次衝力。
兩腳踩著倒黴蛋那張,本就不英俊的臉龐,猛的一瞪,張開手掌,伸出手指,奮力的擺動著。
向一旁堆積如山的廢品回收箱內撲去。
突然,他的腹部隱隱作痛,刺痛感刺湧入心頭,似乎是剛才用勁過猛,拉傷了。
白酒的眼角抽搐著,麵部也不受控製的露出笑容。
手臂劇烈的抖動,僵硬繃直,好像不聽自己使喚一般。
“這怎麼回事?”
“是後遺症嗎?”
就是這短暫片刻的停頓,讓白酒複刻了在英國時同樣的情況,與上次不同,這次是真的意外。
白酒身體撞向一側的廢品箱內,瞬間一層一層的降落,跌入底部。
“真臭啊,誰薅這了。”白酒用手捏著鼻子,擺出一臉嫌棄的樣子。
“等會就是你屍體的腐臭味道了!去死吧!”
紋著各色牛鬼蛇神圖案的精神小夥,抄起砍刀蓄力向白酒砍去,那名光頭更是首當其衝。
“我就算是死,也要砍下你的腦袋!!”
他粗獷的聲音嘶吼咆哮,心中的憤然與悲傷一齊流露而出。
白酒抓起一側的紙箱向敵人砸去,擺出戰鬥的姿態,重新在腦中思索著。
可惜了,沒有以最完美的方式擊殺他們。
這些小嘍囉沒什麼讓我值得擔心的,倒是這個剛才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僵直繃硬,是太久沒行動,還是?總該不會是得了
不應該啊報告上沒有查出異常啊
“澎!澎!澎!”
幾發震耳欲聾的槍聲,打破了他的思緒。
白酒微抬起額頭,眨著雙眸,向上望去。
隻見一名身穿黑色緊身皮衣,涼嗖的夜風,吹拂著靈動飄逸的銀色長發。
在月光的照射下,儘顯她優美輪廓。
駕駛著摩托車,滯在空中。
“一餘!七點!”
白酒瞬時明白何種含義,右拳攥緊,蓄力直擊前方光頭的胸骨,左手握著刀柄。
刀刃乾淨利落,刺穿著他的身體,直入正在怦怦跳動的心臟,光頭的瞳孔瞬間變得無神。
白酒拔出刀刃,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抬起腿向右側瞪去,徒手接取他手心脫落的砍刀。
甩動著手腕,側過身軀,向後方扔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