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問題就解散吧,該乾嘛乾嘛去。”
白炘站起身擺擺手,準備散會。
在座的上忍裡,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臉色變換不定。
縮在袖袍裡的雙手握成拳,微微顫抖,內心很不平靜。
最終深吸一口氣,似乎決定了什麼,直接站起來,微微躬身。
“白炘大人,在下有一事,關於我日向一族的。”
白炘一聽又坐了回去,最近一直在研究寫輪眼,沒關注白眼一族。
但他大概知道日向日足想做什麼。
“說吧。”
白炘的回應讓日向日足鬆了口氣,瞥了一眼日向家的大長老。
日向大長老頓感不妙,果然就聽到日向日足開口道“我想請白炘大人解除日向分家的籠中鳥。”
此話一出,在場的忍者都是一愣。
日向分家的籠中鳥,並不是什麼秘密,他們都有著大概的了解。
沒想到作為既得利益者的日向家主,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這是彆人的家事,他們也不想多嘴。
猿飛日斬皺了皺眉,在他看來,籠中鳥最大的作用,就是保護白眼不外流,一但解除的話……
隨即想到白炘的手段,又沉默下來。
其他人沒反應,但同為宗家的日向大長老卻是拍案而起,指著日向日足怒斥道
“日足,你糊塗了嗎,祖訓不可改阿,隻有籠中鳥才能保護家族,這是我們日向祖祖輩輩延續下來的規矩。”
隨後又對白炘道“這是我們日向一族的家事,還請白炘大人不要乾涉。”
正在吃瓜的眾人一愣,在心中給大長老點了個讚,這老家夥是真的勇。
長久的養尊處優,讓腦子都生鏽了,看不清形勢,這裡輪得到你做決定嗎!
對於大長老的話,日向日足沒有理會。
他很清楚,隻要上麵這位同意他的請求,其他阻力都是浮雲。
“你在教我做事?”
白炘瞥了日向大長老一眼。
兩個暗部適時出現,一左一右,按在大長老的肩上,黑色的術式瞬間蔓延全身。
這一生都沒戰鬥過幾次的宗家長老,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封印了查克拉,叉了出去。
在場的吃瓜忍者有些幸災樂禍,不過沒敢表現出來。
按照木葉如今的做法,根本沒有坐牢這麼輕鬆的事。
能動的人都被拉出來乾活了,這老家夥估計要被扔去挖礦。
“籠中鳥嗎,問題不大。”
說話間,白炘抬手一握。
會議室裡一名日向分家的護衛感覺腦子一震,視野出現了瞬間的模糊。
在他回過神後,發現眼前的場景清晰很多,腦子好像丟掉某種束縛,變得很輕鬆。
而白炘手中一道術式如同小蛇一般,在掌心遊動。
日向日足能感應到,那是籠中鳥的術式。
頓時心中大為震撼,居然這麼輕易就解除了?
隨後對分家護衛說到,“次源,開啟你的白眼看看。”
“是。”
隨著眼角青筋浮現,日向次源發現自己白眼的視野範圍擴大了,而且後腦勺的視野死角徹底消失。
“家主大人……籠中鳥沒有了……”
作為上過戰場的分家上忍,日向次源心理素質很強,但此刻語氣卻有些發顫。
這隻能在夢中才敢想的事,如今真的發生了,心情激蕩。
白色的眼睛和發紅的眼眶,形成鮮明的對比,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這多年來,家族那古板不變的絕望,已經湮滅了他心中不甘的呐喊。
能成為上忍的分家,哪有庸才,但慢慢的,已經認命了。
在這逐漸閉幕的黑暗中,卻有一道強光撕開夜幕,讓他重新看到希望。
十年運道龍困井,一朝得勢入青雲。
白炘正在研究著手中的術式。
以他的入微的神念,無傷剝離這種咒印並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