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驅者，這是什麼東西？”
白炘端詳著碎片，哪怕不依靠係統功能，他也看出了一些眉目。
聽到妄旻好奇的詢問，他直接道“從殘留的願力痕跡來看，這個碎片應該來自某尊佛像。”
“而且不是尋常的石胎泥塑，是真正有道高僧的法身。”
“這也能看出來？怎麼看的？”妄旻疑惑不已，因為祂根本沒發現這麼多的信息。
白炘摩挲著碎片解釋道“其中的願力痕跡雖然很淡，幾近消失，但還是能提取出一些殘缺的信息。”
“隻是你對自身力量的控製不夠入微，所以無法發現。”
“從這殘缺的信息裡，可以推斷出碎片的本體是佛像。”
“至於為什麼會是有道高僧的法身，很簡單，因為材質。”
“通過逆向解析，我發現這碎片的材質實際上隻是普通的石料，經過煉製才變得不凡。”
“就比如我，若是有人打造我的石像，進行祭祀召喚，我想降臨的話，也會施加手段改變石像，讓其可以承載我的力量。”
白炘能這麼斷定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之前得到了舊樞大師的經驗包。
對於佛法有些了解，所以能很快看出來。
還有一點他沒說，這塊碎片應該也是外來之物。
而且其中願力的淡化，並不是因為歲月的流逝。
他通過解析六芒臟魚的觸手神，發現了另一種力量的痕跡。
推斷出這種力量也是來自碎片，但性質卻和那淡淡的願力完全不相同。
甚至彼此之間有相互克製的意味。
所以白炘猜測願力是在與那神秘力量的對抗之中變弱的。
雙方都弱到沒辦法繼續動彈的地步。
最後不知為何被六芒臟魚族得到，當成供奉之物。
臟魚族原本祭拜的神，實際上是查克拉始祖。
這一族的先祖其實也是了不得的存在，因為他開創屬於自己的修行道路。
隻不過後來被查克拉始祖打敗，放棄了自己的道路，追尋起查克拉的力量。
他對於打敗自己的查克拉始祖非常崇拜，是個瘋狂的粉絲。
這個觀念逐漸傳遞到整個族群，在他死後，慢慢的就演變成了信仰崇拜。
一開始還是比較正常的，但在某天得到了這塊碎片。
雖然其中的力量已經弱到不可見的程度。
但那與佛像對抗的神秘力量，還是潛移默化的影響到臟魚族。
讓他們的信仰在不知不覺之中逐漸扭曲。
在經過多年的積累下，信仰誕生了神靈。
不過卻不是查克拉始祖的模樣，而是被扭曲成詭異的觸手。
但本質上他們信仰的神還是查克拉始祖，隻是在無知之中發生了偏移。
所以六芒臟魚在召喚神明降臨的時候，始祖影子會心有所感。
那是在召喚他，但也不完全是在召喚他。
……
遊走了諸多星球，白炘都沒發現類似炎煌不滅涅盤聖法的事物。
不過如今再次獲得了這外來的東西。
也如他所想的那般，能在歲月之中存留下來的，都不簡單，來頭估計不小。
隻不過這塊碎片目前來看沒什麼用。
來頭不小的廢品，那也是廢品啊。
想拿去賣也沒人要，因為在交易市場的評估裡也是廢品一件。
不過還是可以掛上去的。
白炘翻了一下交易市場，發現諸如這樣的廢品並不少，反而很多。
這些東西甚至還有一個專門的分類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