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旁邊的舒靜妤開口了,“周晏,你把婧洳怎麼了?我要是見不到人,我馬上就去報警。”
周晏聽了舒靜妤這話,本就沒休息好的腦袋越發疼了起來,態度自然也沒多好。
但又顧忌著宋辭禮的麵子,留有餘地的說道“舒妹妹,這是我和婧洳兩人之間的事兒,你就彆管了。”
舒靜妤可不是彆人,她自然有底氣同周晏叫板的,“周晏,明人不說暗話,談感情可以,但是你限製她的人生自由是犯法的。”
“現在我要見她,我要鬨起來了,大家都彆想討到好。”
周晏沉默著,宋辭禮今天打這個電話,擺明了立場隨時做好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準備。
而舒靜妤說的這個話也沒錯,舒家大小姐,有的是資本同他比鈔能力。
周晏唯一的優勢就是京北這地兒他熟,前提還得是宋辭禮保持中立態度,他才能站上風。
不然舒靜妤鬨開了,他還真有些棘手。
思考一番後,周晏淡淡的說道“人在‘今玉幺’。”
聽了這話的舒靜妤二話沒說,直接掛了周晏的電話,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宋辭禮見狀連忙跟著她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現在住在燕西彆墅,那天和好以後,舒靜妤說既然都安排人打掃了,也回去住住,添人氣兒。
宋辭禮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惹她不快,自然也跟著一起住進了燕山彆墅。
兩人開著車前往‘今玉幺’。
趕到的時候,葛臨瀾已經站在門口等她們了,親自引著兩人上了樓。
舒靜妤和宋辭禮到的時候,周晏坐在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門口還有倆保鏢。
看到這一幕的舒靜妤緊緊的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好的朝著周晏問道“婧洳呢?”
周晏沒有回頭看她,朝著臥室裡示意。
舒靜妤抬腳就朝著屋內走去。
宋辭禮走到周晏身邊站定,看著他,拿起桌上的煙盒跟火機,打開煙盒伸到了周晏麵前。
周晏抬頭看了自己的發小一眼,抽出一根煙含著。
宋辭禮替周晏點了火,隨後給自己也點了一根,“說說吧,什麼情況?”
周晏吐了個煙圈,垂著頭有些乾巴苦澀的說道“那天你走後,有人摸進了房間,同我上了樓……”
說到後麵周晏有些難以啟齒,“後來周婧洳過來了…那女的就躺在我懷裡…”
還是他第一次在陰溝裡翻船,翻得徹徹底底。
宋辭禮聽到周晏這話,眉頭都要擰成麻花了,看著周晏淡淡的問道“睡了?”
心裡卻在思索著,按照周晏平日裡龜毛的性子加上喝了那麼多酒,應當是沒有實質性的發展才對。
橫了宋辭禮一眼,周晏沒好氣的說道“你還不了解我?再說了喝成那樣,我能硬嗎?”
聽到周晏這話,宋辭禮都替他鬆了口氣。
雖然和周婧洳接觸不多,但是看她性格也是要強的,這種人眼裡最揉不得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