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挨著水,默念收,小水坑的水一下就沒了!水坑還挺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小魚小蝦在跳動,夾雜著一些打著擺子的大鯽魚,目測有個二十來斤。
彆問為什麼能目測,上輩子撿垃圾、收廢品斷斷續續近十年,估重也算小有成就。
往下遊走了幾步路,默念放水,空間裡的水排乾淨了,返回水坑一捧一捧往空間裡收魚,收到最後看到角落裡一抹清黃,一隻老鱉?用竿捅了捅,老鱉伸出脖子一頓咬,發了!!!
用竿將老鱉從泥裡翹起來,差不多有裝菜的鐵盆那麼大,目測5,6斤!重生前一隻野生甲魚便宜都要600塊一斤,而且個頭也小,這老鱉這麼大,就現在這個年代,在省城遇到吃貨50來塊應該能賣到!
這年頭50來塊不是小錢了,一斤大米一毛多,一斤豬肉七毛多,一隻甲魚買的大米夠他吃一年了!爽!!
把甲魚往空間裡一放,發現小魚小蝦都自動分類了,魚一堆,蝦一堆,空間裡的板栗取出幾顆來,也沒有進水,不錯,不錯!
今天搞魚到此為止!提著竹竿跨著籃子就往來時的路往回走,到了熟悉的進山小路,轉彎進山裡去了,找到早上醒來的栗子樹邊,爬上樹,準備躺一會兒!
找野菜是不可能找的,回去就說腦瓜疼,即便找了野菜也得挨一頓罵,還不如省點力氣。
肚子又開始咕咕叫,空間裡的魚蝦不能生吃,得搞一個鍋來,來山裡開小灶沒鍋不行,但是現在鐵鍋金貴啊,買鍋不僅要錢還要票,現在錢沒有,票更沒有!
想來想去想起早上他奶洗的藥罐,不錯!不錯!這藥罐祖上傳下來的,說不定是個古董,用了這麼些年依然是那個樣,質量嘎嘎好!就它了,找個機會把罐給順了。
要是有了這罐,在山裡燉魚燉蝦,萬一搞到一兩隻野雞,在山裡找點蘑菇,那小雞燉蘑菇也香得很,越想越餓!
看著樹上的板栗,吃板栗吧!雖然生的有點苦,但是安慰一下自己的胃也還可以!取出石皮蛋殼和幾個板栗,用石皮的邊緣切板栗,這石皮質地堅硬,邊緣也挺鋒利,切板栗還挺順手!
吃了幾顆板栗就不想吃了,苦味越吃越濃,嘴巴還乾。得找點水喝,想了想,往回走有一個山,中央有個窟窿眼,裡麵有山泉流出來,小時候經常在那喝水。
跳下樹往回走,找到那個窟窿眼,洗了洗手,有點涼,捧著喝了一口,清冽甘甜,一點土腥味也沒有,喝飽了用手接著水,往空間裡裝,下次喝水就方便了。接了好一會兒,裝了一方左右的水。
提起竿準備找點野果,在林裡轉了好一會兒,找到一片野地瓜,紅彤彤的,已經熟透了,一片找完差不多有兩斤多,撥開一個往嘴裡塞,酸甜可口,味道正好,吃了幾個就放空間去了。
看了看天色,不早了,該回家吃飯了,提著竿挑著籃子下山走去,回到家,回來早了!大人都還在上工,奶下午也上工去了,藥罐晾在屋簷下邊,蓋子倒扣著,旁邊的簸箕還曬著一味藥材。
疲憊感瞬間消失,家裡沒人?
仔細聽了聽,真沒人,這藥罐平時都放在奶櫃子裡,除了熬藥的日子,根本沒機會看到這罐子,抓著藥罐和蓋子就往空間裡放。
藥材就算了,不認識,想了想,奶要是發現藥罐不見了,那不得把屋頂給掀了,加上下午沒摘回野菜來,晚上估計得挨打了!
不行,得避開!去找瘸子叔,讓他給自己後腦勺包一下,佯裝腦殼疼得厲害,吃晚飯再回來。
提著竿挎著籃,出門就往瘸子叔那走。現在大人基本都還在地裡,回來的路上也沒碰到人,應該沒人發現!
不用心虛,低著頭往小路走,避免遇到人,瘸子叔的家離入山口山腳處不遠,到了院門口敲了敲門。
“李叔,在家嗎?”,過了一會兒,李瘸子打開門,看門口一小孩,問道“啥事?”
“李叔,我上山摔了一跤,腦後勺摔了一個包,頭好暈”
李瘸子撓了撓頭皮“你是誰家小孩啊?”
張文東“我爺張大山!”
李瘸子“張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