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棣想了想說道“這事……這事不好辦了呀!”
江劍蘭不高興地說“又沒讓你辦,你操個什麼心!”
劉夢棣笑道“怕是枯榮禪師即是讓本王幫他來辦此事,這才設下此計的!隻是……他又不是不知道本王,為何要等到現在呢?是在等你成人麼?”
“不知道!用不著你來管!”
“嗬嗬,你越這麼說,本王越是要管!除了本王,彆人還真管不了這事!沈同和他也辦不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叔達身上有些不乾淨,被父皇從刑部調到吏部,父皇此時正在查他呢!姓白的已被父皇派密探給盯得死死的了,這個時候誰敢犯賤與他去交談什麼呀?前幾日他被太子黨彈劾,差點沒死在朝堂上!一旦被太了找出一小點罪證出來,想來問斬也就秋後之事了!”
劉夢棣看著那江劍蘭的表情問道“你怎麼好似一點也不擔心?他若是死了,你的身世可就沒人知道了!”
“我為何要擔心?我早不在乎自己的身世了,是我爹他、他覺得自己時日無多,這才著急著幫我找到親生父母……”
劉夢棣嗬嗬笑道“不多說了!這個忙本王幫了!”
江劍蘭置氣道“用不著你幫!你定是在動什麼歪心思。”
“隨你怎麼說吧。你這樣的美人對無血緣之父竟如此關懷,本王如何又能不動此惻隱之心呢!”
劉夢棣說著指著琴問道“可以將琴給本王了嗎?”
“憑什麼給你!”
“本王既是幫你這個忙了,你當然就得把琴送給我作為答謝了!”
監寺圓通一聽,連忙說道“那就勞煩六爺了,不過……您可不能與白侍郎直接打探呀!不是我要說他的壞話,此人城府極深,他即是用此寶琴換走那塊玉佩必是有其用意之所在!且當初他還威脅禪師,不許他告之他人!他若是聽出了些什麼……”
“哦,你放心!爺我心中有數,旁敲側擊再尋機尋找那塊玉佩回來給你們即是了,若是能弄到蘭兒的身世那便最好。即使我自己拿不到也不會打草驚蛇,還會與你們說的!”
圓通一聽連忙說道“蘭兒,快將琴盒給他!”
“什麼!我才不要,這可是用我的那塊……”
“你不懂!”圓通走到那江劍蘭的身邊,輕聲說道“你不知六爺為人!他雖然乖張,但極講信用!且他幫你不是為了琴,也不是為了……他與你一樣,自小也沒了母親!”
“阿?”
江劍蘭看劉夢棣的眼神突然產生了一些變化。
她在愣了一會之後,呆呆地問道“你、你也沒有……麼?”
劉夢棣笑道“你不知道我現世閻羅的名號是怎麼出來的?不是因我作惡多端,乃是因我出生之時就將先帝與母妃給克死了!他們都說我出身是專門來取身邊人性命的,他人這才管我叫現世閻羅。”
劉夢棣向著江劍蘭走了過去。
那江劍蘭此時卻一下子又不害怕劉夢棣了。
她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因為也沒有母親才幫我的麼?”
劉夢棣傻笑一聲抱起了那把琴盒,說道“當然是因為你長得漂亮了!你要是個醜女,爺我轉身就走了!”
劉夢棣說完不再糾纏,抱著琴盒向著塔林外走去。
他一邊走還一邊哼著什麼小調,顯得十分悠閒,而後漸漸消失在江劍蘭的眼前。
監寺圓通鬆了口氣說道“即是有六爺相助,此事算是成了一半了!”
“他好像很孤獨……”
“什麼?”
“沒什麼。”
江劍蘭雙眼看著劉夢棣遠去的背影應了一聲。
…………………………
劉夢棣出了大慈恩寺,但卻沒有回五葉莊,而是轉而向聚賢坊去了。
剛剛江劍蘭提到了一個粉紅色的玉佩,這讓劉夢棣想了皇帝劉瀧交給自己的那塊玉佩。
此時那塊玉佩即在自己的懷中。
但劉夢棣卻沒有貿然得拿出來,因為他心中還有些疑惑。
至少他還不知道吏部侍郎白叔達與此事有什麼關聯,這塊玉佩到底象征著什麼。
想要弄清楚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得去問一問豫王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