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瀧連忙說道“這朕更不知曉了!朕是從吳渤那裡知曉了趙輊派了人去給前征東將軍衛經起送一封信,朕這才讓舅舅帶著兩名親衛親自去征東將軍府找章觀才將局勢控製下來的。等朕再派人去盯趙輊之時,那趙輊夫妻便已離開了住所,至此之後便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朕猜那趙輊得知吳渤反正,便知自己必敗,這才逃離的。也許石奇川知些什麼。”
洛王又問“那王無歲呢?”
“這事朕就更想不通了!豫王府謀士以王無歲及趙輊二人為最佳,若是豫王府隻能有一人歸附於朕,朕寧可是他王無歲而非吳渤!朕登基以後也曾派人屢次三番地去勸解其為朕所用,但皆被其婉拒。傳聞王無歲走水而亡,朕亦是有所懷疑,隻是那時朕未曾查出一二,這還是前陣子小六子去了一趟石家大院才證實的他殺!”
“小六子證實的?”
“也不知他哪裡學來的活門,竟是用潑酒潑醋的辦法讓滲入地下的血水再次滲形,蔣宗憲也說是他殺無疑,但……但這真不是朕下的手!”
“那吳渤呢?”
“吳渤就更不是了,當時朕都打算讓他做禮部尚書了!是他自己不願意再受秦相等人的白眼、不願意被人誹議為降將,這才寫了辭呈的。朕巴不得歸附之人多一些,造就天下歸心之像,如何還會對他下手呢?”
“說的也是呀!說到辭呈……這下可不好辦了!”
“什麼不好辦?”
洛王連忙說道“我也得給太後寫個辭呈呀,雖然是太後扶你繼位的,但你們二人原本就有所嫌隙,可彆讓她真覺得是你把我害了!再像我一樣將你誤會!”
“三弟!你想什麼呢!你安心做你的洛王!我不會將你如何的!”
“大哥,彆傻了!什麼都來不及了!你那九個兒子有幾個是省油的燈?我若是不死,他們必然也會覺得自己鬨得動靜大了也沒關係,最後有樣學樣,大漢國得亂成什麼樣?我若是不死,你的威信何在?你勵精圖治這麼多年,原本應該是國庫充盈才是,如何戶部會越來越沒錢呢?錢哪裡去了?”
麵對洛王的質問,皇帝劉瀧卻是一句話也答不出來。
洛王劉士湛接著說道“你的錢糧是不是都去了征東將軍府了?那近十萬的精銳每年花費可不在少數!你這是要打齊國了是不是?且不說章觀打不得打過那齊國崔老元帥,即使能打得過,您那十萬人馬夠麼?這仗要是打起來,關中衛戍、禁軍的精銳都得一支支地往外調呀!我若是不死,關中沒有皇威壓著,是個人都敢造你的反!”
劉瀧正想說話,那洛王卻又搶著質問道“我若不死,你拿什麼去堵天下的憂憂眾口?關中怎麼辦?大漢國怎麼辦?你怎麼辦?我隻有死了才是對你、對大漢國是最好的!”
“三弟不許說胡話!朕不許你死,你就不能死!”
“這個錯是我犯下的,就得由我來了!你能管得了天、管得了地,還真管不了我是生是死!”
皇帝劉瀧與洛王劉士湛的爭吵聲是越來越大。
站在不遠處的劉夢棣連忙拉了拉邊薛峽的衣服。
那薛峽隻是淡淡地說道“六爺,不該聽的彆聽,更彆問我聽到了什麼!”
“誰與你說那些了!你眼瞎呀!往那裡看呀!”
劉夢棣說著便向著園子深處的黑暗之地指了過去。
“什麼?”
薛峽心疑著順著劉夢棣所指的方向也看了過去。
不遠處果然是發出了一些動靜。
想來那些人被劉夢棣用手指這麼一指,也都知道自己暴露了,而後開始躁動起來,紛紛從黑暗之中跳了出來。
“六爺的耳力與眼力是越來越好了呀,我都沒發現!”
薛峽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那些人其實離劉瀧等人還很遠。
或者說,那些人剛從密道裡出來便被劉夢棣給看到了。
隻是那密道口是在洛王府園子假山邊上,即使是用跑的,要過來也得花上半分鐘的時候才能攻到薛峽與劉夢棣的麵前,何況是在更後麵的劉瀧呢。
“有些日子沒好好鬆過筋骨了!”
薛峽不急反喜,慢慢地將腰間的長刀拔了出來。
劉夢棣生氣地說“如何不帶一條槍出來?你力大,刀口容易卷,可砍不了多少人!”
“對付這些人,哪裡需要什麼槍!”
薛峽說完便提著長刀向前衝了上去。
劉夢棣連忙大聲叫道“彆大意!這夥人裡也有高手,小心一個使長劍的!與你實說了吧,他使的是冀州八殘劍!”
薛峽的臉色一板,回頭看了劉夢棣一眼,想了想又繼續向前衝去。
而此時,那皇帝劉瀧聽得劉夢棣的叫喊回頭看了他與薛峽一眼之後繼續與洛王劉士湛說起了話來。
他好似並不擔心自己的性命,好像說服洛王不要做傻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薛峽是世家出身,有錢有勢,一般有這樣出身的人都會走文官道路。
但薛峽自幼便好武成癡,他遍訪名師,甚至還去征東將軍府找過衛經起學習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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