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劉瀧聽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也是你時運到了呀!”
劉瀧剛笑沒幾聲,像是變臉一樣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壓著聲音厲聲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臣知衛戍軍進城,原本是想來找車騎將軍問個清楚,但臣職小位卑,永壽侯不肯相見,臣隻得離開,卻不想有衙役來報,說是洛王府外有幾個人十分可疑,臣跟上去一看,那些人卻是從一道密道而入。原本是想等兵馬司的人來……”
劉瀧皺著眉頭問道“如此說來,你是跟著那些人從密道裡進來的?”
“是!”
劉瀧說道“朕勸你從哪裡進來的就從哪裡出去,而且今天夜裡你也沒見過朕!”
“臣知曉!臣原本是要走的,可……可有一事臣又不得不說!”
“你想說什麼?”劉瀧此時殺心已現。
他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今天夜裡來過洛王府。
程古賢說道“臣有一物,想獻於皇上,但、但此物臣不想假手他人,一是恐人彈劾臣獻媚妄佞,二是……二是此物實在重在!怕其中有失!”
劉瀧問道“你最好是能說出個所以然出來,要不然……”
“請皇上過目!”
程古賢說著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出來。
那盒子與胭脂盒一般大小,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特彆之處。
程古賢雙手捧過頭頂之時,薛峽已經走了過去並且將盒子接了過來。
薛峽拿著盒子回到劉瀧的身邊,劉瀧一揮手,薛峽便在劉瀧的同意之下打開了盒子。
那小盒子一被打開,劉瀧兩眼突然大放異彩。
隻見得盒子裡放著一塊瓶蓋大小,有五、六公分長的一塊玉。
那塊玉的玉質一看就不一般,絕不是市麵上那一種,它耀眼得就像是天下的流星一股。
但真拿雙眼盯著它看之時,從它身上發出來的光卻顯得極為柔和。
“這……”
程古賢連忙說道“民間百姓隻知祖龍曾留下傳國玉璽一麵,卻不知曉始皇帝當時所造的並非一璽,而是七璽!傳國璽僅為其一!”
劉瀧連忙問道“你哪裡來的?”
“這……”程古賢看了薛峽一眼,卻低下頭去閉口不談。
“快說!”劉瀧催了一句。
程古賢連忙說道“此事關係重大,與當年太祖皇帝有關,臣不敢直言!”
“什麼?”劉瀧愣了一下,看了身邊的薛峽一眼。
他想了想揮了揮手說道“你先退下。”
“六爺走時交待……”
“你是朕的是大統領還是他的大統領?朕指揮不動你了?程愛卿的官聲用得著質疑?你覺得他會害朕?”
薛峽低頭想了想,隻得向著一邊退去。
程古賢見得薛峽離開,這才說道“臣請近前說話!”
劉瀧此時卻又在篝火邊上坐了下來“過來吧。”
“是!”
程古賢向著劉瀧靠近了幾步,來到了劉瀧的身邊。
他看了一眼薛峽,而後說道“唐天佑四年朱溫滅唐奪璽,後逢亂世幾經流轉,最後歸於一統天下的周世宗柴榮。柴榮遷都長安以鎮西域,此物便一直在長安城中。周室崩裂之時,周昭宗將七個皇子一一分彆叫進房中,當時便各授了一枚璽印!”
劉瀧深吸了口氣,問道“竟有此事,朕竟是不知!你還知道些什麼?”
程古賢又說道“周昭宗太子自知覆巢之下無有完卵,便將手中的傳國受命玉璽交給了周室六皇子柴宗溫,想讓那六皇子柴宗溫帶著這塊傳國璽交給當時被貶至長沙的二皇子柴宗義,也就是現在在襄陽延續殘周的周主!於是那六皇子柴宗溫手中便有了兩枚璽印。”
“周昭宗也賜給了他一枚?”
“是天子欽文之璽!”
“即是這一枚呀!”
程古賢解釋道“當時周昭宗並非七個兒子都在身邊呀,二皇子柴宗義不是在長沙城麼?那一枚應賜於周主的皇帝奉天行璽周昭宗也是讓這位寬厚的六皇子前去轉交的。也就是說,那六皇子手上其實是有三枚的!這位六皇子將傳國受命璽交給周主之後,另外兩塊並沒有上繳。周主聽說周昭宗以前曾分過璽印,便命那六皇子將天子欽文之璽上繳!”
“後來呢?如何會在你的手中?”
“他當然隻得將天子欽文璽上繳,但卻是將周昭宗讓其轉交給周主的皇帝奉天行璽給私藏了!但當時周主還住在長沙城中,長沙城雖有王宮,但並非長安所能比擬。與其說是王宮,其實與世家大戶無二,要不然後來也不用移至襄陽了!宮殿不高,防守不嚴,於是有天夜裡,便有人將周主的這兩塊璽印都盜走了!”
劉瀧驚道“包括傳國玉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