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棣嗬嗬笑道“不必問!他一定說是枯榮禪師生前交待的!”
“阿?這麼詭異的麼?即是這裡有所蹊蹺,六爺何不留下來看看有什麼發現,還去偷什麼東西呀?”
劉夢棣笑道“爺我若是拆穿他們,或是不讓他們把枯榮禪師給燒了,蔣宗憲便救不回來了!”
“阿?什麼意思呀?我真沒懂!”
劉夢棣神秘地笑道“嗬嗬!跟著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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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夢棣沒再與宋璉閒聊,而是轉身向著那枯榮禪師的房間方向而去。
他在那房間的遠處等了許久之後,這才看到那枯榮禪師的屍身從房間裡被和尚們給抬了出來。
枯榮禪師一抬出來,那房間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和尚們是走得乾乾淨淨。
劉夢棣見得人已走光了,這才像做賊一樣悄悄地來到了房門前。
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推開房門便走了進去,而後將門從裡麵給關了起來。
枯榮禪師的房間劉夢棣已不是第一次來了,這裡簡陋得令人發指。
劉禹錫若是到這房間來,那也得撕了自己的陋室銘。
一道屏風、一幅字畫、一張床,一個蒲團,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彆的什麼了。
劉夢棣第一次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就發現這裡連個私人物品也沒有。
隻這一點就夠他起疑心的了。
如果那把大曆綠綺一直就在枯木禪師的身邊,和尚們且不一早就知道,且傳得到處都是了?
所以這隻有兩種解釋。
一是他在彆處還有房間,他的私人物品即藏在那裡。
二是寺中的和尚即是他的親信,沒人會把他的事情隨意向外去傳。
且他的親信好似並不多,不足以與大胡子那些人拚鬥。
更或者說,他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有私人物品與親信。
如此才能解釋那把琴之前一直沒被彆人發現過。
同時也可以印證這個房間一直就是枯榮禪師在住。
劉夢棣在房中觀察了一陣之後,把房間裡的屏風輕輕移動了一下,發出了一些聲響。
在沒有發現任何的機關的情況下,他又取下了掛在牆上的那幅字畫。
字畫後麵沒有暗閣,甚至那張字畫的畫軸也被他打開來,想看看軸裡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
地上還有一塊蒲團,現在那塊蒲團也已被劉夢棣給扭得變了形。
從手感上來看,裡麵並沒有任何異物。
原本劉夢棣想拆進去看一看的,但他覺得太費事了,於是便將那蒲團給扔在了床上,而後搜起了床鋪來。
在裡裡外外地搜了一遍之後,劉夢棣又爬到了床底進行了一番摸索。
由於床底實在是太黑,他摸了一手灰以後就從裡麵鑽了出來。
劉夢棣側著頭輕聲自語道“不可能呀!那東西應該是在這裡的!”
他說著再一次看向了那個蒲團。
生氣之下,他一把抓過蒲團運起真氣,將那蒲團硬生生地給撕扯開來,裡麵的稻草隨即也散落開去。
劉夢棣在見得隻有一些稻草以後,他怎麼想也覺得不對,那兩眼一轉,便在房間裡走動了起來。
他每走一步那步子都顯得十分沉重,像是要將地上的地磚給踩碎了一般。
他就這麼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著。
在走了二十來步,來到那原本掛著字畫的牆角下之時,腳下傳來了一聲悶響。
這塊磚與彆的地磚傳出的聲音截然不同,劉夢棣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
“果然有!”
他撤開一步,連忙蹲了下來。
隻見得劉夢棣伸出右手,將手指化作鷹爪,而後向著那塊地磚伸了過去。
那磚塊與其它的地磚齊平,早已嵌入進了地上,與地板形成了一個整體,若不用工具是完全起不出來的。
但劉夢棣還是用自己強勁的爪力,將那塊地磚給提了起來。
他將地磚往邊上一放,看向了磚下的空間。
磚並不寬,要不然他的鷹爪是沒辦法抓住的,所以那空間其實也就是六、七厘米寬。
這麼窄的地方當然是放不下什麼盒子之類的東西,但劉夢棣還是有所發現。
他伸手兩指向下一探,從裡麵夾出了一個深色的小囊出來。
那小囊看著極像是一種女人用的香囊。
當劉夢棣將香囊從那小洞裡拿出來的時候,眉頭便皺了起來。
因為剛剛的手感告訴自己香囊裡根本就沒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