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拐終於將砍刀打好。
砍刀70厘米的長度,握柄15厘米左右,形似一把單刃劍斜切了一個尖角,因此可以用來劈砍,也可以用來捅刺。
張雲接過砍刀,掂量了一下重量,還是很合手的,頓時滿意的笑了起來。
“老拐,這手藝真是不錯啊。”
“我去山裡,這把砍刀第一個殺死的野獸,我就送給你了。”
張雲笑著說道。
張老拐一聽,頓時一臉的驚訝和激動,這代表著張雲對自己這個鐵匠最大的尊重啊。
“雲伢子,還是你懂老拐的內心啊。”
“那我就再送你一個刀鞘,你等我幾分鐘。”
張老拐一高興,便很大方了。
隻見張老拐去鐵鋪裡麵找出了兩塊木板,然後拿著砍刀在木板上比劃出刀型線條,接著就拿著刨子、鑿子一頓操作,將兩塊木板拚成一塊,又用鋸條切割,很是熟練的做成了一個木製刀鞘。
將砍刀放進了刀鞘之後,張老拐這才滿意的遞給了張雲。
“雲伢子,老拐年輕時也是學過木工的,這手藝還行吧。”
張老拐得意的說道,有點賣弄的意思。
“何止是好,老拐你完全就是木匠、鐵匠雙宗師啊。”
張雲拿著刀鞘,很滿意這順滑的材質,也不介意奉承一句。
又交流了幾句後,張雲帶著砍刀就往大隊的養豬場而去。
現在才11點鐘左右,生產隊的收工鈴聲沒有響起,所有人都還在忙活著呢。
養豬場這裡,便是張仲禮一家四人照料著。
張雲剛到,就看到父親張仲禮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拿著菜刀在剁著野草,各種花色的野草都有。
這70年代,物資緊張,可不像後世喂養玉米、豬飼料,這都不可能的。
因此,田間地頭的那些野草、莊稼、農作物,就成了豬的主食。
滿山遍野的葛根,路邊常見的馬齒莧,水渠兩邊隨處都有的薺菜,最為顯眼的蒲公英,嚼一口渾身激靈的苦菜,反正這土地上長出來的野草,幾乎都可以切割采集回來,都能用來一鍋煮成豬潲。
張仲禮一抬頭,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張雲,他微微一驚。
“老三,你不上工嗎?”
這還沒到中午飯點呢,張雲就來養豬場了,自然張仲禮有點想不明白了。
張雲剛想回一句,從明天起,我就不上工了。
不過,礦場的采購員證書還沒有拿到手,自己還不算礦場工人,並沒有脫離生產隊社員的身份。
既然還沒有確定的事情,張雲就不用說出來了,萬一出了差錯,反而讓父母操心擔憂。
“爸,我剛從山裡回來,跟著民兵隊長去山裡巡邏,順便殺了兩頭野豬。”
張雲在旁邊蹲下來,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兩……兩隻野豬!”
張仲禮聽到這話,可是震驚到了。
昨日張雲捉回來二十多隻野兔,今天又獵殺到野豬,這成績實在是有點嚇人。
“真的,等一下你去食堂,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我正是因為沒有事做,就過來幫幫你。”
張雲笑道,然後又將挎在肩膀上的刀鞘拿起,一把抽出了砍刀。
而張雲來到養豬場的目的,除了要幫助自己的家人之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挑選出這些豬草,然後將它們移植到靈泉空間裡。
陳婉、張豔紅、張豔麗三母女去采集來的豬草,大部分都是直接從地裡拔出來的,然後去到曲水河裡清洗乾淨後,再帶回到養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