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絕對不能讓樗裡疾大人知道!”羋戎冷靜下來以後說道。
“這個道理,你我都懂,就是害怕樗裡疾大人發現!”魏冉有點頭疼說道。
“那就想辦法,彆讓他發現!”羋戎慌張說道。
魏冉等人聽了以後,隻能點點頭。
“這義渠王,最好早日離開鹹陽城,不然真出了亂子,彆怪你我容不得他了!”羋戎說完,所有人臉色嚴肅起來。
“放心,他要是惹出事,我親自殺了他!”白起冷冷說道。
“還有我!”魏冉拍著白起的肩膀說道。
“這些時日,我讓人盯著義渠王,小心他的動靜!”庸芮說完,魏冉點頭。
“有勞庸芮大人了!”
魏冉說完,庸芮笑了,
“好了,你我同朝為官,何必這麼客氣,再說了,我也和你們一起上過戰場,也算生死之交,雖然我年長你們!”庸芮說著,有點尷尬笑了。
真的是在一起久了,都快忘記自己年紀了。
魏冉聽了以後,也笑了。
“生死之交,年紀算的了什麼!”魏冉說完,所有人都釋然,放鬆起來。
樗裡疾坐在院子裡,看著樹葉從樹上緩慢落下。
樗裡疾笑了一下,又是一年秋,自從惠文王過世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突然喜歡看風景起來,有時候一坐一整天。
“王叔!”芾兒拿來厚厚的虎皮,蓋在樗裡疾腿上。
“母後說了,王叔有腿疾,受不得風寒!”芾兒說著,樗裡疾看著芾兒,欣慰笑了。
可能自己殺孽太重,或許太過於沉醉於周易玄學之中,導致如今自己老了,也沒有子嗣。
要不是惠文王生前,將芾兒和悝兒托付給自己,後來稷兒回來,芾兒和悝兒舍不得自己,一直跟自己住著,自己真不知道,惠文王和贏華過世以後,自己這日子,該怎麼過!
“芾兒,你想回宮嗎?”樗裡疾突然問芾兒。
芾兒看著樗裡疾,搖了搖頭,
“王叔不要說笑了,我和悝弟弟會一直跟著您!”芾兒說完,樗裡疾內心有點感動看著芾兒。
“可是你母後和王兄都在宮裡,你和悝兒不去宮裡,陪著我做什麼!”樗裡疾說完,突然有點寂寞了,真害怕芾兒和悝弟弟走了。
“王叔,你就不要多想了,秦國和王兄已經夠讓你操心的了!我和悝弟弟怎麼會離開您,除非您趕我們走!”芾兒說完,樗裡疾笑了。
“我怎麼舍得!隻不過如今我這這身體,能撐到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樗裡疾說著,突然咳嗽起來。
芾兒趕緊給樗裡疾順氣。
“王叔不要亂說話!母後和王兄已經派了太醫,來府裡,專門給王叔看病!還有母後說了,王叔以後坐轎輦上下朝,我和悝弟弟也會快快長大,幫王叔分擔!”芾兒說著,樗裡疾看著芾兒,沒說話,突然深思起來。
然後樗裡疾抬頭看天,看滿院秋景,看來是時候教導芾兒和悝兒治國安邦為人處世之道了!
“芾兒,明日,你和悝兒搬到我院子旁邊,王叔好好教導你們!”樗裡疾說著,芾兒疑惑看著樗裡疾,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王叔!”
芾兒說完,最後攙扶著樗裡疾離開。
深夜,芷蘭宮裡,我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有人站在我床前,看著我,我嚇得以為夢魘了,嚇得不敢睜開眼睛。
終於過了一會兒,站在我床前那人出聲了,
“是我,玲兒!”
翟驪出聲,我才知道是翟驪居然夜闖秦王宮。
我生氣推開被子,站了起來,看著翟驪,
“你怎麼在這裡?”我生氣質問翟驪,雖然夜太深,我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