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解釋?人家把時間、地點說得一清二楚,甚至連你屁股上的痣都知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和你過了這麼多年,每天辛辛苦苦操持著這個家,還給你生下了兩個兒子,你竟然還在外麵拈花惹草,難道是我沒能滿足你嗎?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老東西,看我不打死你!"蘭桂香氣得渾身發抖,邊罵邊動手,她本來身材就高大壯實,又是常年乾農活的人,手勁自然不小,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抽打著,沒過多久,洪會計的那張臉就腫得像個豬頭一樣了!
大隊長怕她把人給打死,忙讓人上去拉著。她是不打洪會計了,轉身就朝著李盼睇去了,張嘴就開罵:“你個不要臉的小騷狐狸,敢勾引老娘的男人,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嘴上罵著,手也沒閒著,一手薅過李盼睇的頭發,啪啪啪~一頓大鼻兜下來,把李盼睇都打懵了,頭發也被連著頭皮薅下來一塊,血淋淋的,好不嚇人。本來昨天晚上李盼睇頭上就被孫蘭砸出血了,還沒好,現在又被一頓打,她也急眼了!起身就和蘭桂香扭打在一起。
林悅悅和其他幾位新來的知青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他們一個個看得目不轉睛、津津有味。相比之下,那次選舉大會簡直無聊透頂!既然要看熱鬨,怎能少得了瓜子呢?於是,林悅悅巧妙地利用衣服口袋,從空間裡掏出幾把瓜子分給宋媛媛等人。眼前這著名的薅頭發扯頭花場麵真是精彩啊!
隻可惜,李盼睇剛下鄉沒幾年,又怎麼鬥得過長期在農村生活的蘭桂香呢?沒過多久,李盼睇便被撓得滿臉開花,而反觀蘭桂香,不過是頭發稍顯淩亂罷了。
大隊長看到她們竟然在齊主任麵前打得如此不可開交,氣得火冒三丈,連忙派人上前將她們拉開。然而,由於男女有彆,男人上去拉架容易被誤會占人家便宜,因此隻能由女人前去拉架。但這些老娘們表麵上是去拉架,實際上卻在拉偏架,甚至還時不時偷偷伸手在李盼睇身子上掐幾下。
她們才沒那麼好心腸呢,既不是和蘭桂香關係有多鐵,更不可能是想幫她出口惡氣,她們隻是發自內心地厭惡那種勾引彆人老公的女人罷了。
趙芳芳畢竟是知青點的老資曆了,見到這副情景,便趕忙上前勸阻拉架,但卻被那幫人狠狠地掐了幾把。這些人心眼壞得很,掐的地方儘是些隱蔽的私密部位,旁人根本看不見,就算看見了也不好說什麼。趙芳芳被掐得實在太疼了,隻好悻悻然地退到一邊。
大隊長眼見著事情越鬨越大,隻得出麵製止,並以扣除工分為要挾嚇唬她們“誰要是再敢動手,就扣掉誰一個月的工分!”眾人一聽這話,紛紛停下手來。要知道,工分可是關乎糧食的大事兒,而糧食則是農民的命根子呀!打幾下出出氣倒是無妨,但要是被扣了工分那可萬萬不行。
這會兒架也打完了,蘭桂香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哭喊起來“大隊長啊,您可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哇!這個從城裡來的小妖精勾引我家男人,您得把她給浸豬籠啊!”
本來大隊長看著她們終於不再打架,剛剛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結果卻看到蘭桂香突然撲通一聲坐到地上,然後開始大聲哭喊起來。這讓大隊長氣得額頭青筋暴起“閉嘴!你給我站起來,不要胡說八道!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浸豬籠這種事情!你要是再敢亂說話,我就把你所有的工分都扣了!”
蘭桂香被嚇得立刻閉上了嘴巴,一聲不敢哭了,就是突然不哭了,憋的直打嗝。
大隊長隨即轉過頭去,看著洪會計問道“洪鑫,張立東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實的嗎?”
洪鑫並不想承認,但他又無法否認,因為他屁股上的痣是無法作假的啊!況且剛才他妻子的行為已經證明了張立東所言非虛,此刻他再去反駁已經毫無意義了!於是,他隻能無奈地點頭表示承認。
大隊長看到他承認之後,又接著問李盼睇“李知青,對於張立東所說的這些,你認嗎?”
李盼睇心裡非常清楚,即便她現在否認,也是徒勞無功的,根本沒人會相信她。因此,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如死灰般,隻能默默地點頭表示默認。
“既然你們都承認了那就好。洪鑫,那我再來問問你,你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去改變票數呢?”
聽到這話,洪鑫瞬間懵了。他哪裡有膽量在眾目睽睽之下對選票動手腳啊!“啊?大隊長,我承認和李知青之間的事情,但我真的沒有在選票上耍任何手段啊!這麼多年來,我對待工作一直都是認真負責的態度,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錯的!”
大隊長也有些發懵,“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改動這些選票嗎?”
“對啊!我之前答應李知青那些話,純粹就是騙她而已,我從未想過要真正幫助她獲得這個名額。”洪鑫越說越是心虛起來。
李盼睇聽完之後,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的眼神變得凶狠而憤怒,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一股無法抑製的衝動湧上心頭。她毫不猶豫地衝向洪鑫,一邊衝過去,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喊道“洪鑫,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玷汙了我的清白,還欺騙我,你毀了我你簡直就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我一定要殺了你!”
大隊長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如果任由兩人繼續爭吵下去,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於是,他再次命令身邊的人上去拉架。這次,大家動作迅速,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成功地將李盼睇拉開了。然而,此時的洪鑫已經滿臉是血,原本的臉此刻也變得猙獰恐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血葫蘆!
不得不說,現在的洪鑫和李盼睇看起來倒是頗為相配,兩人都是一副血次呼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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