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悅出了茶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回空間補眠去了。
她沒有這個時空的身份證件,沒辦法買火車票。她打算白天休息,晚上自己開車去奉天。
睡了一下午,林悅悅吃完飯,趁著夜色開車往奉天方向趕去。
這路太不好走了,開車實在是有些顛。林悅悅實在受不了了,就把車收回了空間裡麵,把摩托車帽拿出來戴上,戴上口罩,騎著兩輪電動車出發了!
不戴口罩不行啊!都是土路,塵土飛揚,不戴口罩就得吃一肚子土。
前半夜還好,雖然路不好,行進速度很慢,但好歹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啊!
在林悅悅騎車來到牛頭山下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來一群人,把林悅悅嚇了一跳。
可想而知,深夜的山林裡,一群人手持手電筒,強光直直地照射著你,讓你幾乎無法睜開雙眼,得多麼讓人生氣和害怕啊!
林悅悅倒是沒有害怕,但她真的很生氣。
就在她準備發火的時候,為首的男人突然喊出了那句讓人耳熟能詳的經典名言“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聽到這句話,林悅悅的氣都消了,還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她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太尊重對方的身份,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沒忍住!”
然而,站在一旁的小弟卻開始煽風點火,對為首的男人說道“刁哥,她笑話你。”
為首的男人頓時感到顏麵掃地,轉過身就給了小弟一記響亮的耳光。
可憐的小弟捂著臉,一臉茫然和委屈,問道“刁哥,她笑話你,你為什麼打我啊?”
刁哥滿臉怒容地瞪著他,怒吼道“用你多嘴!”本來就夠丟臉的了,但這個缺心眼兒的不提,其他人可能根本就沒看出來咋回事兒!結果這個二百五非得把那層窗戶紙捅破,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而此時,林悅悅正站在對麵看戲,臉上掛著笑容,仿佛在看一場鬨劇,隻差手裡抓一把瓜子了!
刁哥實在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到底在笑什麼,刁哥和他的小弟們麵麵相覷,心中充滿疑惑。
一般人見到他們都會嚇得跪地求饒,可眼前這小丫頭片子卻一副看戲的模樣,還笑得那麼開心。
"你笑什麼?"刁哥忍不住問道。
林悅悅連忙止住笑聲,說道"哦,沒,沒笑什麼!隻是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可以問問嗎?"
刁哥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啥事?"
心裡暗自琢磨著,一定要讓她問出來,不然她這麼一笑,自己心裡就像被貓撓一樣癢癢,連發脾氣都找不到地方發泄。
林悅悅眨眨眼,天真無邪地問"那個……就是你們每次攔路搶劫的時候都要說那一套台詞嗎?"
刁哥一愣,完全摸不著頭腦"什麼台詞?"
林悅悅笑著重複道"就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刁哥恍然大悟,但還是不解地問"哦,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會說吧!不對,你問這個乾什麼?難道你也想上山入夥?"
“嘿嘿,不是,不是,好奇,單純的好奇而已。閒篇扯完了,咱們現在來說說正事吧!”
這聽著怎麼跟做買賣似的!
“什麼正事?”
呃……這個刁哥怎麼看起來傻了吧唧的,自己來乾什麼的都不記得。
“我的天啊!你們是來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