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抿著唇角委屈巴巴地望著阿布拉克薩斯,最後還直接把頭埋在他的肩膀。
對於裡德爾的口蜜腹劍,阿布拉克薩斯並不意外。
他總是這樣,在察覺到威脅之後,有兩種處理方法,一是殺之而後快,二則是忍而後發。
而對於馬爾福,裡德爾先生通常會選擇後者,他喜歡用語言表述著“沒有,不知道,不是我”,背後的行為卻恨不得殺之處之。
可一向精明的馬爾福又怎麼會刻意去挑破貓咪的偽裝?
他喜歡對他示弱的小貓,就像他喜歡摸毒蛇的獠牙。
於是阿布拉克薩斯微微側頭,挑起下巴,恩賜般落了下去
德姆斯特朗這所位於北歐大陸深處的學校。
那片廣袤的土地上擁有許多宏偉的景觀,山脈連綿不絕,被冰雪所覆蓋,寒冷而又神秘。
在到達德姆斯特朗之前,鄧布利多教授就用擴音咒大聲提醒所有人穿好自己的毛皮鬥篷。
裡德爾穿好後,又披了件墨綠色毛皮鬥篷,然後他就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將目光投注到旁邊的阿布拉克薩斯身上。
他看見這人穿了件高領毛衣,完全掩蓋了那些痕跡,然後又套了件羊絨大衣,將頭發收了進去,最後才裹上與他相同的墨綠色毛皮鬥篷。
裡德爾見他的頭發被弄亂了,走過去理了理,最後又忍不住親了幾下。
即使裹了這麼多件衣服,阿布拉克薩斯看起來也不顯臃腫,甚至還能十分靈活的在唇角磕出血後作出甩巴掌的行為。
在換好衣服之後,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注意到窗邊的環境正在不斷下降,同時鄧布利多的聲音又響起,讓所有人到大廳集合。
一出去,寒風凜冽,如刀割般劃過臉龐,空氣中也彌漫著稀碎的冰晶,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冰冷的利刃,刺痛著肺部。
阿布拉克薩斯還沒看清眼前的情況,就聽到鼓掌歡迎的聲音。
“親愛的鄧布利多,歡迎來到德姆斯特朗。”
略微熟悉的圓潤甜膩卻又蒼老的聲音響起。
阿布拉克薩斯站在鄧布利多身後,沒有抬頭,他不想直麵冷空氣。
但依舊不妨礙他在聽到這聲音後腦海快速搜索,很快聲音主人的名字浮現。
法比安基恩。
一個十分圓滑的老頭子。
善於與人交往,無論是與純血家族還是混血巫師,都能保持良好的關係。喜歡用華麗的言辭和模糊的承諾來迷惑聽眾。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了解,自然是因為這位基恩先生與馬爾福也稱得上一句老熟人。
“基恩先生,好久不見,一切安好。”鄧布利多用平靜的聲音說。
“非常好,噢,那麼我想你應該也是如此安好,對吧,”法比安基恩詢問。
“是的,好極了,謝謝你。這是我的學生,”鄧布利多說著,向後抬手對他示意。
阿布拉克薩斯依舊沒有抬頭,不需要多想,他也知道此時法比安基恩身後也是一群迎接他們的學生,也許正踮著腳爭先恐後想要看一看這群來自霍格沃茨的巫師。
他這般漫無目的的想著,鬥篷裡的手有些發涼。
什麼時候才能客套完呢?
突然有什麼東西從鬥篷外鑽了進來,阿布拉克薩斯一把抓住,掌心下傳來是溫暖的觸感。
借著鬥篷,裡德爾握住了他的手。
“也許你的保溫咒還需要多加磨練。”
裡德爾感受到他指尖的涼意,調侃了一句。
阿布拉克薩斯抬頭,暖意順著指尖不斷攀爬,倒是起了調節溫度的作用。
他看著裡德爾,突然覺得指尖那絲暖意有些灼熱。
嘴唇微動,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秒卻被另一道聲音打斷。
“這天氣,真冷啊,也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學生怎麼過的?”
韋斯萊哈了好幾口氣,發現全部變成冰霧後,大為震驚。
“看他們的樣子估計都習慣了。”
赫奇帕奇的西多特恩佐望向那邊穿著紅色鬥篷的德姆斯特朗學生。
這兩人一開口,周圍本就相識的人也紛紛小聲說起來,他們都還是第一次來這麼冷的地方。
阿布拉克薩斯見狀也閉了嘴,隻是在瞥到裡德爾的眼神後,帶著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兜。
兩位大人交流一番後,法比安基恩詢才像是想起了這群不適應寒冷的霍格沃茨學生。
“看看這些孩子們,凍壞了吧,先進去暖和暖和吧……”
鄧布利多回頭看著鼻頭紅紅的孩子們,點點頭,讓他們先進去。
法比安基恩又像是才看到他身後的巨大石屋,一臉驚訝的對著鄧布利多,“這是飛翔的屋子?”
“我想是的,”鄧布利多笑著回答。不等這位基恩校長再多問,他就說他需要一片巨大的空地。
法比安基恩微笑著點頭,然後找了位教授帶他過去。
阿布拉克薩斯和其餘霍格沃茨的學生們跟著一位引導教授,來到德姆斯特朗的禮堂。
這裡和霍格沃茨不一樣,不是並行四條長長的餐桌,而是圍成一個方形,方形裡麵還是方形,像套娃一樣,隻是隔的距離很遠。
布斯巴頓學校要比他們來的早。
這很好分辨,因為他們身上精致的絲綢布料在一眾厚實的絨毛衣服裡十分紮眼。甚至還有有幾個學生用圍巾或頭巾裹住了腦袋。
阿布拉克薩斯原本隻是隨意的掃視一眼,然而就是這一眼,他的表情直接冷了下來,淡漠的灰眼睛泛著森寒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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