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早看著杜休一臉大義凜然,從台階高處一節節的走下來,他背後,大廳裡,傳出導師憤怒的吼聲。
頓時,她笑麵如花,美麗的眼睛中,帶著光芒。
“朋友,你好勇哦!”
杜休冷哼一聲“區區四級藥劑師,土雞瓦狗般的存在,何須理會。”
實際上,杜休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應激。
白天也有人中途離場,對方並沒管。
到他這裡,不知道對方抽什麼瘋。
“對了,買的什麼啊?”
“都是好東西,走,去你那吃!”
酒店內。
讚城安排學徒住宿的臥室,都是套間。
杜休坐在沙發上,將盒飯放到桌子上。
一盒花生仁,一盒拍黃瓜,一盒炒飯,幾十串燒烤,兩瓶紅酒。
“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啊!”
“啊!你覺著自己還配什麼呀?”薑早早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合著你也沒把我當人啊!虧我得罪四級藥劑大師,來見你。”
杜休滿臉寫著虧大了。
“還有,這炒飯什麼鬼,都他麼糊了,你在哪買的,這家店的生意,應該沒啥人吧!”
杜休拿著筷子,戳了戳那盒炒飯。
米粒都糊了。
薑早早不說話,臉上有些不忿。
杜休拿起一串烤肉,擼了起來,點評道“彆說,你還真彆說,雖然這家店炒飯炒的一塌糊塗,但這烤串還可以。”
見薑早早繃著小臉,杜休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他麼炒飯,該不會是她炒的吧。
“好了,既然難吃,那彆吃了,扔了吧!”薑早早伸手去拿炒飯時,杜休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炒飯拿到手中。
炒飯到手,杜休眼神逐漸變的深邃“記得以前流浪時,找到的第一頓飯,就是一份炒飯,那份炒飯,我吃了四天,每一顆米粒,都細細品味。”
說著,杜休打開飯盒扒拉起來。
“對,就是這個味。”
薑早早看著杜休,冷笑道“什麼味。”
杜休使勁將飯咽下去“難吃的味道。”
“就知道你放不出什麼好屁!”
“姑奶奶,你這炒的也太難吃了吧!米飯炒糊就不說了,誰他麼炒米飯裡,放酸豆角?而且,這豆角不僅酸,還有點餿。”
“哼!不是我炒的,你才不配吃我炒的飯。”薑早早扭著頭道。
杜休嘴上嫌棄,身體很實誠,繼續埋頭乾飯。
炒飯份量不多,長痛不如短痛,杜休迅速吃完,而後道“出什麼事了,看你狀態不太對。”
薑早早在外人麵前,一直是冷淡女王範兒,兩人私下相處則是嘴損達人,腹黑女。
今天卻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
“怎麼,跟你說有用嗎?小小的高級藥劑師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