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怕哦~”
少年的尾音輕佻勾人,一雙明媚的桃花眼裡浸著調戲得手的惡劣和戲謔,整個人宛如一隻奸計得逞的小狐狸。
alpha聽著這句充滿了挑釁意味的話,深邃的眸光肉眼可見地變得可怖。
“我想到了!”
編劇小姐姐一直都在觀察兩人的氣場。
看見兩人的互動,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放光,比打光師打的光還亮。
她把手中的筆轉了個圈兒,在本子上敲了敲,臉上露出一抹姚狐看不懂的笑容。
姚狐“……”
他為什麼……
會有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呢?
……
書房裡,原本井然有序的案台淩亂不堪。
身姿清瘦的黑衣刺客被白衣俠者仰麵壓製在案台上,被逼迫露出修長脆弱的頸子。
白皙的頸猶如易碎的玉,弧度勾人極了。
黑衣刺客前來偷取【雲岫古玉】,卻被俠者逮了個正著。
擅長暗中襲擊的刺客自然比不過擅長正麵打鬥的俠者,被壓製在了案台上。
白衣俠者身形高挑,俊美非凡。
此時麵對著前來偷取【雲岫古玉】的小賊,他的眉眼間也不禁染上了些許凝重之色。
隻不過,那雙眸子的深處很快地掠過了一抹微妙的笑意。
易餘竹故意下壓得狠了些,好讓姚狐注意到他的情緒。
少年不得不向後仰倒,清瘦的腰肢彎出一道絕美的弧度,被一隻大手嚴絲合縫地貼著。
陌生的溫度絲絲縷縷渡到後腰的皮膚上。
姚狐輕輕喘氣,眼神裡透著些心虛。
他還不死心,扭頭可憐兮兮地問紅姐。
“真的……真的要這樣拍麼?”
姚狐欲哭無淚。
他剛剛勾完人,這不是把他往易餘竹手上送麼?
粗糙的手一寸一寸地度量每一截脊骨,愛不釋手地在上麵打著旋兒,最後重新落在後腰。
聽見姚狐這句問話,易餘竹哼笑一聲,在無人能夠看到的地方,手上輕輕捏了捏。
手下的腰肢微微顫抖,像是被鉗製的魚。
“你……”
姚狐咬牙忍著喉間的輕哼,長長的睫毛微微發抖,桃花眼尾浸著紅,看上去像是被人欺負狠了,可憐兮兮的。
他仰著下巴喘氣。
易餘竹慢條斯理,“我怎麼?”
雙手被對方的單手壓製在頭頂。
對峙的意味渲染得淋漓儘致,這間書房都因為兩人的動作變得曖昧了些許。
青年上半身下壓,少年努力抬頭湊到他耳邊,呼吸顫抖,聲似求饒。
在易餘竹看不到的地方,姚狐眼裡飛快地掠過一抹狡黠。
“哥哥……”
這個稱呼落在耳邊,像是炸響了平地驚雷。
易餘竹呼吸一頓,緊接著變為急促。
他咬了咬牙。
姚,狐。
他是不是故意的?
這家夥真的是狐狸精轉世的吧!
姚狐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就是腰部負荷太大,他不太舒服。
畢竟電競選手常年坐在椅子上,有腰傷的也不少。
此時姚狐為了拍攝還要後仰下腰,的確是不小的犧牲。
“狐狸你忍忍,保持一下,效果特彆好!”
編劇臉蛋紅撲撲的,看著成品時不時發出驚歎。
有時候見兩人沒達到她的要求,她還要語言指導一下。
“俠者的手從後腰換到刺客脖子上。”
“欸對,就是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