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席卷濕暖的空間,鼻尖相抵,濕軟糾纏。
姚狐喉嚨裡發出一聲可憐的嗚咽,他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顯然沒想到易餘竹會這麼囂張地把他騙過來親。
說好的大冰山呢!說好的性冷淡呢!
易餘竹人冷,但是唇卻火熱至極,姚狐感覺自己腦子裡和臉龐上蹭蹭冒熱氣,耳尖霎時紅了個徹底,和瑪瑙似的。
搜刮持續了半分鐘,姚狐呼吸不上來,努力掙紮著去推自己身上的alpha無果,掙紮的力度在缺氧之下漸漸變弱。
“嗚……”
可憐兮兮的嗚咽從喉嚨裡溢出,渾身跟過了電一樣。
兩手被死死壓製,眼角泛紅,隻能揚著下巴承受。
吻透了。
良久,易餘竹才大發慈悲地放過被壓製的oa。
他伏在姚狐耳邊,呼吸同樣淩亂,但又帶著些意猶未儘的意思,有意無意地用唇瓣蹭著少年白皙的耳垂。
房間內一時十分寂靜,隻有兩人淩亂的呼吸聲。
雙手被鬆開的一瞬,姚狐立刻抬手去勾alpha的脖子,把人又往下壓了一些,湊到易餘竹耳邊。
青年微微揚眉,以為姚狐要跟自己討饒,從善如流地湊了過去。
少年眼睛亮晶晶,氣都喘不勻還要調戲他一句。
“隊長,你喘得真好聽。”
易餘竹“……”
正在耍流氓的人感覺自己被耍流氓了。
姚狐湊過來,語氣撒嬌,“還要。”
易餘竹“……”
alpha輕輕地吸了一口涼氣,眉頭緊蹙,眸子裡全是無奈。
他們倆明明昨天才確認關係,為什麼姚狐就能這麼熟練且一點也不害羞地跟他親親?
灰狼不解,灰狼困惑。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自己不清醒的情況下,兩人已經親了不止一次了。
姚狐雖然被壓製著,但是根本不緊張,反而比身上的alpha顯得遊刃有餘得多。
青年哼笑一聲,指尖勾著狐狸耳朵玩兒,“你還挺熟練的?”
他本想看看姚狐害羞是什麼模樣,誰知道就被隨隨便便的一兩句話堵回來了。
姚狐懶洋洋地抬眸看他,“那是,畢竟親過好多次了。”
易餘竹“?”
好多次?
昨晚一次,今天一次,這叫好多次?
他困惑地詢問,“不就兩次麼?”
姚狐眨了眨眼,眸子裡掠過一抹狡黠的意味。
他故作驚訝地捂嘴,“啊?可我都親過五次了哎。”
易餘竹瞳孔地震。
他反應遲鈍了兩秒,這才消化完姚狐暗示的意思,眼神深沉了幾分,語氣裡也飽含著冷意,聲音都是發著抖的。
“五次?”
alpha咬牙切齒,冷得掉冰碴子,“你,還,跟,誰,親,過?”
好家夥,姚狐竟然還去外麵找過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