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芷頷首,連忙添了一碗白粥放到了年惜月麵前。
平日裡覺得淡而無味的白粥,這會兒喝起來卻格外的香甜,尤其是米香味兒,特彆濃。
除了這白米粥,年惜月也不想吃其他的東西了,等喝完粥後,立即讓人去請芸娘。
芸娘到的時候,年惜月正在打瞌睡。
她今日比昨日還容易犯困,明明睡夠了,還哈欠連天。
“主子應當是有孕了,隻是月份尚淺,滑脈不算太明顯,過幾日就能確定了。”芸娘給年惜月把了脈,一臉驚喜道。
按理說,她家主子這兩年身子調養的不錯,又無暗疾,還是專房之寵,早該有身孕了,結果嫁給王爺都一年半了,還沒有動靜。
作為主子身邊的醫女,她知道主子沒有喝避子湯。
久久沒有喜訊,不是主子的問題,難道是王爺身子不大好了?
有些話她也不敢說,畢竟……王爺那邊有何太醫來把平安脈,她倒是從來沒有聽到風聲。
“好,那過上三日,你再來替我把脈。”年惜月笑著頷首。
看來,她的猜測是對的。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了解。
“恭喜主子。”白芷和白薇連忙道喜。
“這事兒還沒有準信,先不說出去,就咱們幾個知曉便好。”年惜月道。
她也打算過幾日再和胤禛說。
“是。”三人連忙頷首。
“主子,即便已經確定你有了身孕,也不好對外說,剛開始還是要保密,待孩子三個月後,胎像穩固,再告訴府裡眾人也不遲。”芸娘說道。
“嗯。”年惜月點了點頭。
後院眾人都忙著戲樓的事兒,無暇他顧,加之大家有共同的利益,倒是相處的不錯。
可一旦她有身孕的事傳出去,事情可能會發生變化。
人心善變,年惜月不得不防。
值得一提的是,四福晉被胤禛禁足後,年惜月將她入股的六千兩銀子還了回去。
人家都對他不利了,還想從她這賺銀子?
門都沒有!
她不會主動去對付府裡的人,可誰要想害她,那就要做好倒黴的準備了。
不是誰都像四福晉那樣,有身份護著,隻是被禁足而已。
換做其他人,後果隻會更嚴重,到頭來不僅會受重罰,也賺不到銀子了。
不是誰都想願意冒這個風險的。
對這些已經能自由出入王府又能賺銀子的女人來說,這一切難能可貴,既然得到了,就不想失去。
但年惜月也不得不防。
“最近這幾日,我就不去瀟湘樓那邊了,其他生意也由白薇負責巡視,我精神頭不太好,有些嗜睡,就留在府裡歇著吧。”年惜月打了個哈欠說道。
“主子,女子有孕之初覺得困頓,總想打盹兒,是十分正常的反應,您多歇著也就是了。”芸娘臉上滿是笑容“主子今日早膳用了什麼?怕葷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