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秦義還是將禮給帶了回來。
他們家之前在村子裡一直是默默無聞,也很多少和彆人接觸,更沒有求過村長什麼,所以隻知道村長家人不錯,並不知道人家並不收禮。
看著手裡的酒和肉,秦義笑了。
真好!
福隆酒樓。
顧一站在顧昀澈的麵前,一襲黑衣,微低著頭,正在稟報要事。
“主子,京城那邊來信,說是大皇子進言,讓主子進京住些時日!”
聽見這話,顧昀澈臉上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呷了一口茶,閉上眼睛,在躺椅上輕輕搖晃。
“哦?他以何種理由說的?”
顧一麵上嚴肅,眸中更是劃過一抹殺意,恨恨地說道“說皇上和王爺是一母同胞,皇上也就王爺這一個兄弟,而且王爺隻有您一個子嗣,他們理應對您多照顧些。
還說你們堂兄弟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呸,狗屁!
這大皇子就是狗,為了目的,什麼謊話都能說的出來,親兄弟在他眼裡還什麼都不是。
主子一個堂兄弟還讓他想念了?
裝什麼大尾巴狼,跟誰不知道誰一樣!
哦,不,他好像不知道主子的真麵目,但是主子卻早就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貨色。
“嗯!皇上怎麼說?”顧昀澈依舊悠閒自在的晃著躺椅,神色淡淡,好像對這件事情並不感興趣。
顧一看見主子的神色,臉上的殺氣也輕了些,緩緩說道“皇上說京城規矩森嚴,王爺就隻有您一個孩子,他也就隻有您一個侄子,看不得您受那些規矩的約束,沒有同意!”
顧昀澈嘴角扯過一抹譏笑,睜開雙眼,隻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嗬,他們都挺會為我著想!”
顧一垂著腦袋,沒有再說話。
空氣就這麼靜寂了幾秒,隨後就聽顧昀澈緩緩開口,“既然大皇子這麼閒,那就給他找些事情做吧!
他那側妃的弟弟這些年,沒少仗著他那大皇子的身份,在外強取豪奪,傷人性命吧”
後麵的話,顧昀澈沒有說,但是顧一明白了,領命直接出去。
關於那些皇子們的事情,主子或許比他們還清楚,既然主子說了這件事情,說明隻是想給那大皇子找些麻煩,不讓日子過的那麼順暢罷了。
顧一走了,顧昀澈麵露譏笑,看著自己那修長勻稱的手,薄唇輕啟,“父子之間生點嫌隙,還真是讓人期待呢!”
秦家。
秦義將東西拿回來時,正好碰見正準備去縣城的眾人。
“咦?你不是去村長家了嗎?東西咋又拿回來了?”吳氏看著丈夫臉上的笑,很是納悶。
“去了,不過村長家不收禮,是咱們想的太多了!”
秦義放下手裡的東西,接過媳婦手上的油紙,直接放在了牛車上。
緊接著,秦義就將今天在村長家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聽得眾人是感慨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