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是不相信這丫頭的本事,是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在她們的接受範圍,對於這丫頭,她們有一種本能的擔憂。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偏愛了。
秦夕月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攙著兩人的胳膊往回走,“當然是能痊愈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不靠譜的話?
放心啦,你們不用擔心我,隻有我能做到的事情,我才會說,不能做到的事情,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她明白兩人心裡的擔憂,也知道這不是被不信任,而是長輩對晚輩那種發自內心的擔憂。
聽到她的話,兩人這才鬆口氣。
雖然每次都對自己心理暗示,要相信丫頭,丫頭不是一個胡來的人,但每次看見這麼小一孩子,再加上那些超出她們認知的事情,不自覺的就是擔心起來。
“對了,家裡其他人呢?怎麼爺奶也不在家?”
想到回來這麼久了,都沒有見到爺奶,她的心裡有些疑惑,平時這老兩口基本上不會出來的!
“上次買的那處宅子已經開始翻修了,大棚裡的菜苗也種完了,怕人使壞,也需要人看著!
你張嬸不是不在家嘛,就讓你爺奶去看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秦夕月恍然大悟般的點點頭。
說著說著,就走進了院子裡,柳氏和吳氏兩人已經熟練的坐在小凳子上,拿起自己手中的針線,開始做衣服。
吳氏用針在頭上撓了撓,這才抬頭看向閨女,“話說,你今天買這些東西乾嘛呢?你不是說要說今天的事情嗎?”
“對啊對啊!”柳氏也抬起了頭,“我咋覺得你今天發生的事兒應該挺有趣的?不然你應該不會買這些東西吧?
難不成這木桶是想讓我們用來裝豬下水?
應該不會吧?畢竟背簍就行!”
柳氏的眼中滿是八卦的神色,更多的是好奇,畢竟侄女從不做無用之事。
秦夕月看著眼前兩個女人的神色,摸了摸腦袋,無奈的笑了。
“你們還記得之前我給你們的雪花膏嗎?還有水乳洗麵奶啥的?”
“記得啊,咋了,你買這桶和鐵鍋,難不成是想用這些東西做?”吳氏驚訝。
秦夕月點點頭,“嗯,今天去福隆酒樓,找那酒樓的小東家了,他家生意涉及的範圍還是比較廣的,有這些門路。
我今天找他就是給他商量這件事情了,我做他賣,我們四六分成,他四我六!
不過現在僅限於雪花膏,其餘的東西我現在不會賣的,等東西的名氣打開,我們再一樣一樣的出新品!”
吳氏和柳氏的手在她說的時候,就不自覺的停了下來,聽到最後,更是目瞪口呆。
這丫頭還真是做生意的料,居然會自己去找不認識的人談生意,而且還有談分成的生意頭腦。
“丫頭,大伯母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咋想的?咋就知道去找福隆酒樓的小東家?你咋知道他家的生意比較廣泛?還有,這分成啥的,你是咋想的?你咋跟人家談的?以及你咋想起來去做雪花膏這個生意的?”
柳氏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她實在是想知道這丫頭到底是咋想的,腦子咋這麼好使呢?
吳氏看了眼大嫂那狂熱的眼神,嘴角一個抽搐,看向閨女的眼神帶上了擔憂。
這大嫂,是著迷了吧?是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