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的燈光連番閃爍,嘈雜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裡所有人都陷入癲狂,一個個貼身熱舞,視線掃視全場,在鎖定獵物後快速出擊,就像獵豹咬準喉嚨,一擊即中。
這是長青新收的地盤,楊愣子就在這裡看場子。
他沒什麼音樂細胞,可在這裡呆久了學著他們的樣子跟著搖兩下脖子,讓自己看起來合群一些。
聽說這裡每個月流水過六位數,陳鬆說給馬飛盧就給了,羨慕的他直掉口水。他現在知道跟著陳鬆乾,就是指縫裡漏一點肉末,都能香死他,所以現在看到陳鬆更加殷勤了。
“鬆哥!”
馬飛盧跟在陳鬆身後下了車,看著楊愣子這樣,突然明白陳鬆當時為什麼放過他了,現在的楊愣子像一隻哈巴狗供他呼來喝去,比把他打掉半條命更加有趣。
馬飛盧歪著腦袋笑著看著楊愣子作踐自己的樣子,很滿意。
陳鬆進了專屬包廂,揮揮手就有兩個胸大腰細的美女扭著屁股走進來,在他和馬飛盧身邊坐下。
怎麼說馬飛盧還小,在這方麵就是個愣頭青,麵對美女的投懷送抱,眼睛一下子不知道放哪裡。
陳鬆看著他生疏的樣子,嗤笑“不喜歡?還是不知道怎麼做?”
陪酒女把長發彆到一邊,拉著馬飛盧的手放到自己細嫩的腿上,隨著馬飛盧的撫摸,發出一聲聲嬌喘。
馬飛盧假裝出一副極其老練的樣子,一手捏住渾圓,使得勁大了些,疼的女人驚呼。
陳鬆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咬著威士忌裡的冰塊,舒服的眯了眯眼。
“鬆哥。”
“進來。”
得到允許,姚剛才走了進來“那塊地沒拿到。”
陳鬆表情瞬時難看了起來“被誰拿走了。”
“安氏集團。”
陳鬆隻是輕飄飄一個抬眼,嚇得姚剛立馬低下頭,一米八五的漢子在他麵前乖順的像隻小綿羊。
陳鬆擺弄著手中的酒杯,看向依偎在他懷裡仍試著挑逗自己的美女。
“你覺得他有用嗎?”
美女也能感受到陳鬆的不悅,尖著嗓子“鬆哥吩咐的事做不到,還有什麼用?”
得到了答案,陳鬆看向姚剛“聽見了嗎?”
“鬆哥,那邊和當官的關係很深,我們剛回衢城根基不穩,要麼以後再做打算?”姚剛提議。
陳鬆眯著眼睛沒有說話,可下一秒,美女的腦袋已經摔在了玻璃茶幾上。
茶幾應聲而裂,美女半邊臉淌著血,無比惶恐的看著好端端就變臉的男人,她跪在碎片上,不敢走,顫巍巍的喊“鬆哥?”
“拿不到那塊地,你就和她一樣。”陳鬆點了點美女的腦袋。
“我知道了。”姚剛轉身就走,不敢有半分停留。
美女顫栗的厲害,根本不敢抬頭看他,連哭都不敢發出聲。
“還不換個漂亮的進來?”旁邊的經理喊,被陳鬆製止了,他扭頭看向馬飛盧。
在見血的刹那,馬飛盧沒有害怕,反而是眼裡閃著光,興奮極了。
不愧是他的弟弟。
“這裡留給你和她了。”
陳鬆的意思,要他今天把他懷裡的美女給辦了。
陳鬆的話對馬飛盧來說就是真理,他點頭應下,轉身看向懷裡瑟瑟發抖的陪酒女。
陳鬆雙手插兜走了出去,身後是馬飛盧的粗暴讓女人驚恐的呼聲,而這份淒厲的聲音很快就被音樂取代。
這就是惡之花滋生的養料。
算初冬了,最後一聲蟬鳴已經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