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霸道的斜停著車子,勾唇笑著看著她“新年快樂。”
“姐姐,他是誰啊?”禾琅看著一個陌生男人跑來和自己姐姐說新年快樂,如臨大敵。
陳鬆打開後備箱,搬出一箱子煙花,這煙花和禾琅放的小炮仗可不是一個水準的,酷多了。
禾琅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向前走幾步,意識到了什麼回頭看看禾月,又看看陳鬆。
陳鬆把一箱煙花放到禾琅麵前“送你。”
“無緣無故我不能要你東西。”禾琅是個有骨氣的人。
陳鬆笑著揉揉他的腦袋“我和你姐姐是朋友,和你不也是朋友嗎?”
“你是我姐姐的朋友?”禾琅看了眼禾月,禾月隻好點點頭,他這才開心了起來,“那你也是我的朋友。”
禾琅有了新煙花,讓旁邊的小孩非常眼紅,越眼紅他越得意,一個一個放的停不下來。
“這是不是很貴?”禾月問。
“小問題。”陳鬆看著她,“這點錢對我來說根本不算錢。”他看著禾月被風吹紅的鼻尖,“也可以是你的錢。”
暗示意味很重,禾月想吐。
她正想扭頭避開這個話題,一個小孩不小心把炮仗扔到了她的腳邊,幸好陳鬆眼疾手快,一把把禾月拉進了懷裡,才沒被炸到。
“喂!你沒看見這裡有人嗎?”禾琅生氣了,煙花也不玩了。
“沒事的,禾琅。”禾月趕忙去拉他,“我沒受傷。”
“是差一點受傷!”禾琅氣鼓鼓地說。
禾月一回頭,發現陳鬆眯著眼睛笑的很開心。
剛剛他抱住了她,微微一低頭,就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禾月拉著禾琅對陳鬆說“不好意思,我要把他帶回去了,這些煙花你也帶回去吧,彆浪費了。”
“聽你的。”陳鬆笑著說,卻在下一秒拉住了禾月的手腕,“你好像忘了對我說新年快樂。”
看著禾琅好奇的視線,禾月紅著臉丟下一句“新年快樂。”就帶著禾琅跑走了。
她害羞了。
意識到這件事,陳鬆笑的更開心了,看吧,沒有哪個女人能逃脫他的手心。
陳鬆彎下腰,同時將所有煙花點燃,絢麗的色彩奔向天空,好似在為他慶賀。
等看著最後一個煙花放完,陳鬆才心滿意足的吹著口哨坐回了車上,正巧看見馬飛盧煩躁的摁掉電話。
“怎麼了?”陳鬆心情好,語氣也鬆快不少。
“還能怎麼?叫我們回去過年呢,呸,和他們過年能有什麼好東西吃?”
馬飛盧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陳鬆都沒接茬,他這才扭頭過去看陳鬆在乾嘛,沒想到他哥正看著自己的手出神。
很快,陳鬆嘖了一聲“飛盧,你說她怎麼還未成年呢?”
馬飛盧秒懂陳鬆的意思“很快就成年了,到時候哥可得有節製。”他做了個上挺的動作,兄弟兩的汙言穢語穿過車窗順著長街吹散。
沒有人注意到路邊的越舟,他現在看不見什麼,卻把一切汙言穢語收入耳底,像是在剜他的心,讓他不能呼吸。
他立刻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張平“張平,我之前要你查的事你查到了嗎?”
張平那邊也在過年,他捂住聽筒走到一邊,才說“查到了,禾月最近和一個叫陳鬆的男人走得很近,那個男人是靠娛樂業發家的,公司叫長青,之前試圖購買過越氏的股份。”
“為什麼之前不和我說?”
不知道是不是跑了一路,寒風進肺,越舟覺得呼吸像是刀割一般,他吃力地蹲下身,想讓自己緩緩。
“小舟,我怕影響你,薄總那邊說你還要做手術呢。”張平查了禾月和陳鬆的事,自然也查得到禾月的家境和過往種種。
他是看著越舟長大的,禾月配越舟,無論哪個外人看了都會說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