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葛蘭點頭。但是語氣裡。卻依舊有那麼一絲絲不確定。
雖然。她體驗過。知道顧千秋很快。
比如說上次祭煉那些飛頭蠻。整整九九八十一件高級法器。隻用了幾個時辰。就直接祭煉成功了。
但是。那些飛頭蠻，原本就是已經被養得差不多的法器粗坯。是極品的法器胚子。
然後。又消耗了不知道多少小蜈蚣的血肉。這才血祭成功。那樣的成功。
按理說。是不能夠複製的。然而。顧千秋創造奇跡。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葛蘭現在。也不敢否認。因為隨時可能被打臉。所以。用“應該”這個詞，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顧千秋真的祭煉出來了。那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有。高級法器，哪裡是那麼容易能夠祭煉出來的？
沒祭煉出來。那也很正常不是？
“這千秋真是”仡虎開口。
最後半句話。卻沒有吐出來。他想說。顧千秋真是非常人也。但是，又感覺這話，有一點點冒犯之意。
所以話到一半。又吞了半截回去。
“他就這樣。一直讓人捉摸不透。”葛蘭笑著道。
她很想說。顧千秋不著調。但是。在外人麵前，貶低自己的男人。這可不是好女人應該做的。
“這就是天才。真要人琢磨透了，那就不是天才了。”仡虎歎了口氣。
看向身邊的阿朵。阿朵站在一旁。麵無表情。
同時。一句話不說。像是一根木頭一般。這，是成為“聖女”的代價。
成為聖女。她獲得了力量。同時。也失去了同齡人應有的一些東西。
原本。他也想過像大蠱師將羅淑英送出去那般。將阿朵送到顧千秋身邊。
畢竟。顧千秋的前途，不可限量。跟在他身邊。
往後。阿朵的成就。絕對比一直待在藥仙教。待在自己身邊要好。
但是。現在的情況。阿朵確實送不出去了。
因為。藥仙教。現在。投靠了櫻花會。注定和顧千秋，走到對立麵。若是兩邊下注。又如何能夠取得櫻花會那邊的信任。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一點。仡虎還是知道的。
好在。最重要的目的達到了。那就是。在顧千秋手上，弄到一件高級法器。光是一件高級法器。藥仙教這一波。就不虧。
甚至。還有賺的。對仡虎的心思。阿朵自然不知道。她內心封閉。身心全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隻對仡虎的話，有反應。對她來說。仡虎的話。就是聖旨。是必須要遵行的。
甚至。仡虎讓她死。她都不會反抗。會自我了斷。
約莫半刻鐘後。顧千秋手中。那一把漂亮的毒刀內。
原本散亂的毒氣，突然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不再在刀身中，散亂遊走。而是彙聚在一起。
以一個固定的周天形態。循環往複。
“嗡”毒刀顫動。
“成了。”顧千秋猛然睜開眼睛。
打開手掌。嗡嗡嗡手心。毒刀顫抖著，自動飛了起來。刀刃上。吞吐著七彩刀氣。仿若一道彩虹。隨時可能遁走。消失不見。
“成功了。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葛蘭忍不住拍手叫好。
上次。祭練飛頭蠻。還可以說是投機取巧。那這次？這，就是顧千秋在煉器方麵的實力。